“哈啊哈……,阿拓台,口气真不小,有种跟老子一对一,看我打不打得死你,你要是怕了,我让你一只手也成,要是还不敢,老子在喝一点毒药也行的。”
阿拓台微微一笑。
高喝一声。
“左将军,何必自寻死路,你若肯投降,荣华……”
“呸,在那里瞎逼逼的,老子就问了敢不敢单挑,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阿拓台又是一笑:“不敢,将军之勇,阿台望尘莫及。”
六品跟六品是有区别的。
阿拓台很强。
可左丰更强。
不然。
也不会怕被拉垫背了。
哪怕。
现在军中加上他一共有三位六品。
生死搏斗下。
三人至少得留下一个。
这买卖不值。
“哈哈……,老子鄙视你,废物一个,只会耍阴谋!”
话音落下。
战族部队内皆怒目而视。
主辱臣死。
瞬间点燃了怒火。
“大将军请您下令,我一定摘下左老贼的脑袋给你当酒壶。”
“将军请下令。”
“……”
“安静!”
“将军!”
阿拓台又是一声:“安静!”
这一次。
战士们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战场之上对敌,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区区一点激将法,你们就失了分寸,这样去打,你们觉得得牺牲多少儿郎。”
闻言。
将领们皆是一惊。
躬身道。
“将军所言极是,是我们错了,请您责罚。”
阿拓台只是摆了摆手。
“左丰可不是一莽夫,此人是难缠的对手,无论是战力还是战术,都是世间难寻,外表看似粗犷,实则心细如,乃是真正的劲敌。”
“将军过谦了,左丰现在还不是要败在你手中。”
阿拓台眼睛闪过一丝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