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启昌震惊后陷入沉思。
巩家培接着说:“黄sir点明了关键。
单凭《风月》一己之力,他已跻身千万级富豪行列。
而且,仅此一项创新之举,就足以证明他的潜力远想象。”
“尽管《风月》属成人杂志,但毕竟也算文化产业,对外宣扬并不丢脸,甚至有人封他为‘咸湿王’。”
“我的疑问是,他明明可以选择堂堂正正走正途,为何偏偏要另起炉灶涉足歪门邪道?当然,不可否认,他选择的道路确实与众不同。”
“灰色终究是灰色,绝不会是白色。
他如此显眼,不可能不明白,可他依然选择这么做。”
“这正是让我最困惑的地方,阿昌,你知道吗?”
6启昌摇摇头,叹息道:“说实话,我之前和他谈过,当时我完全不了解情况,甚至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还以为只是玩笑。”
“现在看来,是我太傻了,我的普通思维根本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黄志诚见6启昌情绪低落,打趣道:“老6,不论是你说的还是巩sir说的,那个人可是天才,我们不过是普通人,想追上他的思路?别做梦了。”
“闭嘴!我是你的上司,轮得到你来安慰?”
6启昌笑着骂了一句,随即恢复活力,说道:“巩sir,尖沙咀是我的地盘,以后我与阿曜见面的机会很多,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别想了,改天直接问他。”
“若他愿意说,我会立刻告诉你。”
巩家培点点头,继续问:“那么,他在尖东到底做了什么?”
“好的。”
6启昌答应一声,接着详细讲述那天凌晨的惊世之战。
巩家培听得目瞪口呆,全身冷。
周望晴更是倒吸冷气,那双清澈的眼睛几近不敢眨眼,不禁开口道:“6长官,他才17岁,怎么可能做到?”
之前,关于《风月》的话题让身为21岁女孩的她羞涩无言,直到此刻听到6启昌讲述,她感觉这不再是真实事件,而像一部悬疑小说。
倪坤、蒋天生这些早已成名的大佬,即便未入cib,她也有所耳闻,过去只是当作故事听,直到她加入cib,这些人的真实身份才逐渐清晰。
然而,6启昌的话让她意识到,这些大佬竟被一个17岁的少年玩弄于股掌之间,其冲击可想而知。
6启昌摇头说道:“朱迪,事实就是这样,天赐已经在尖东树立旗帜,倪家虽在硬撑,但太子倪永孝亲自带队,直到现在,尖东依然平静如常,这是我见过最平稳的一次插旗。”
“再过一天,尖东就会改姓霍了。”
朱迪即周望晴的英文名。
黄志诚亦附和道:“别说一天,自那天凌晨谈判开始,倪坤落败,尖东早已被刻上‘霍曜’的印记。”
“怎么会这样?”
周望晴震惊不已,心情复杂至极,不知如何评价,内心对霍曜愈好奇,咬牙道:“两位长官,我可以见见霍曜吗?”
巩家培眼中放光,感慨道:“朱迪,不只是你,连我也想见见这位运筹帷幄的青年才俊。”
6启昌无奈地说:“你们来得不太巧,今天那位青年才俊刚好不在尖东。”
“什么?”
巩家培惊讶地问:“插旗这种大事关乎帮派生死,如此关键的时候,他居然不在?难道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6启昌答道:“这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确定,他既然选择离开,就已笃定尖东不会有事。”
巩家培不解地问:“谁给了他这样的信心?插旗争地盘这么重要,《风月》杂志虽然赚钱,但肯定比不上尖东的价值!忠信义都被击垮,这么多帮派虎视眈眈,哪怕倪家支撑,也不可能完全阻止。”
“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6启昌摇头叹息。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