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孤舟:“。。。。。。那幻音铃姑娘到底是觉得有还是没有呢?”
幻音铃笑盈盈道:“奴家一个弱女子,哪懂这些。”
管他有没有,去一趟不就知道了,傅孤舟已经入室抢劫两次,对此堪称熟门熟路。
彼时,玄阴宗。
玄阴妖皇颇为烦躁的来回行走着,手中扳指转动一次又一次,最后恼怒地看向一被关在茧中的白衣女子。
“你说妖界与修真界开战可能性颇低,让本皇转换战术,现在又和本皇说闻人骞怀疑上本皇。”
说到最后,玄阴妖皇脸上已经带出残忍的笑容,“所以,你这是搁这玩儿本皇呢!”
白衣女子眼眸处不断有微光闪过,星星点点的白光凝聚在她眼前,最后无悲无喜地道:“此举的确是最有效的方法。”
“莫非引动妖界与修真界开战不靠谱?”
“可你已经试过,群英会五百名弟子失踪,最后并未怀疑到妖界身上。”
说起这个,玄阴妖皇面色更加难看,本来这五百名弟子失踪是极好的一个开战推手,谁能想到魔门的那群家伙那么没用,轻而易举就给暴露无遗。
亏应长绛还被称为魔门近来最有天赋与能力的魔修。
气归气,那一步烂棋显然是发展不起来,于是乎玄阴妖皇只能从长计较,这从长计较,计较就计较成现如今这模样。
“你不是说无人会在意到底是谁做的推手吗?”
白衣女子没有喜怒的声音中也多出了一些不解,“按理来说的确不应该有人会在意,灵气重返巅峰时期,天地规则重写,大道易成,就连仙门都少有人能够拒绝这般诱惑,不深究不重查,这只会是一个意外,为何偏偏就有人早早来了。”
玄阴妖皇可不是来听这女人有什么不解的,那包裹着白衣女子的茧不断地收紧。
白衣女子思绪断开,再一次痛苦呻。吟起来,好像自己的身体正承受着什么莫大的痛苦。
玄阴妖皇手中转动的扳指猛然破碎,他再一次道:“现在本皇当怎么办?”
“四皇鼎力,缺失一个平衡都将会被打破,他人不晓,但闻人骞绝不会打破平衡,此般,他们所来只为仙器。”
已经到了这般地步,玄阴妖皇反而还冷静下来。
“既然如此,当如何是好?”
说着玄阴妖皇又阴恻恻地看向那茧中的白衣女子,“本皇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还望你好生想想再回答。”
那方女子沉默良久,才吐出四个字,“不知,不晓。”
“装作并不知晓,可这仙器就在本皇手中,只要他们好生搜索必会找到仙器踪迹。”
“那便毁了。”
的确毁了才是最好的打算,可这不是什么寻常东西,而是仙器——荡月刀。
玄阴妖皇闭了闭眼,自言自语,“不可,可若不毁又如何引动妖兽潮大乱。”
几番纠结之后,玄阴妖皇终于睁开了眼,“若是这仙器不在妖界呢?”
。。。。。。
说起玄阴妖皇,傅孤舟与其还有那么点旧怨在,之前卷入九转阴煞阵,要不是傅孤舟对阵法还是有点研究,那可真是刚醒来没多久就给自己玩死了。
此番前去寻找玄阴妖皇,傅孤舟可是真当做寻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