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寅礼站起身,“荒唐至极。”
他朝林以纾颔首,匆忙离开。
帘子外,传来他们说话的声音。
官员卑躬屈膝,“是、是北境王下令的。”
景寅礼:“父王向来不会这般做,这是听信了谁的谗言?”
官员汗颜。
他将腰上的环佩摘下,“你回北境,务必保下戚亲王,他为北境鞠躬尽瘁四十年,你们这样,是想寒了谁的心?”
官员:“可他,可他。。。”
景寅礼:“还不快去!”
官员惶恐,赶忙离开。
脚步声远离,景寅礼深吸了一口气,想起一帘之隔还有林以纾,他逐渐松开紧锁的眉头。
景寅礼果然是一个很守礼的人,适才他匆匆离开,没来得及正式拜别。
他没有就此离去,而是踏入内室,对林以纾解释了一番。
景寅礼:“家丑,笑话了。”
林以纾摇头,“这么大的事。。。我终于能理解,为何近来你总是这般事务缠身了。”
看到少女,景寅礼心中的纷乱思绪似乎也宁静了些。
少女这般认真而盈润的眼神,让人忍不住想笑,又忍不住。。。想逗她一逗。
林以纾见景寅礼盯着她的脖子,问,“怎么了?”
景寅礼:“殿下的脖子被蚊子咬了。”
林以纾捂向自己的脖子,“确实是,昨夜。。。好大、好毒的蚊子。”
景寅礼:“却又不像,更像是。。。”
林以纾捂紧自己的脖子,“更像是什么?”
景寅礼:“更像是被人。。。”
林以纾:“景公子,慎言!”
第037章第三十七章
景寅礼笑而不语,言尽于此。
他离去,独留林以纾一人坐在这里人心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