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在景寅礼留在都城的兵马已然将北境内乱镇压下来。
但依旧暗潮涌动。
林以纾:“怪不得景寅礼最近总是那么忙,原来有这么多燃眉之急,幸好戚亲王并没有闹得太大,当即就被镇压下来了,要不然肯定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林以纾:“王兄,看来对于北境而言,景寅礼还是很重要的。”
复金珩:“嗯。”
林以纾发现,谈及景寅礼后,王兄的话变少了,他似乎对此较为冷淡。
林以纾用手揪着自己裙摆上的银线,思寻着该聊些什么。
林以纾忽而抬眼,“王兄,你昨夜…”
复金珩看过来,“殿下想问什么?”
林以纾:“我昨夜喝醉了,没有来得及和百官辞别就走了,我想问问,你昨夜可有去找过我?”
林以纾没话找话说。
王兄这么忙,怎么想…都不可能主动去翼室找她。
复金珩:“去了。”
林以纾:“我就知道…什么?”
林以纾:“!”
林以纾转向复金珩:“你昨夜去翼室找过我?当真?”
不会吧,那个九次郎…该不会是…
林以纾声音发紧,“王兄,昨晚、昨晚,你来后…有做过什么事吗?”
复金珩:“你不记得了?”
林以纾:“…我该记得什么?”
不会吧、不会吧!
复金珩:“也是,你喝得那么醉,我敲门没人应,便走了。”
林以纾大松一口气。
她尴尬地笑起来,“原来是这样…”
林以纾:“那王兄,你可曾在翼室附近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复金珩:“殿下在找谁?”
林以纾:“没、没找谁,就是昨夜我醉得那般沉,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放心。”
复金珩:“翼室外只有几个侍从,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人。”
他垂眼看向林以纾:“你当真什么事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