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
风将雾气吹入内室,雾气被灵压给镇得往地面处压。
浓郁的雾气,让林以纾看不清复金珩的神情。
内室寂静,林以纾一时不明白为何王兄似乎。不太高兴。
明明她刚才说的都是诚挚之言。
此时,腰间的听音铃铛颤动,发出声响。
林以纾起身,“王兄,有人找我,我出去听听是谁。”
她如释重负地往外走,离开气氛略显不对劲的内室。
王兄怎么了?
为何从钟阁老那里回来后,兀然变成了这样。
是钟阁老出了什么事么?
林以纾走到廊外,将听音铃铛提起。
风声小了些,对面传来景寅礼的声音。
林以纾:“景公子,你有什么事找我?”
景寅礼清冷的声音传来,说起踏云会的课业,林以纾悉心听着。
他又问了一些有关赭蛊的事,林以纾挑能讲的部分如实回答。
景寅礼:“殿下,我今日去承运殿找过你,你似乎还未归来。”
林以纾:“我出来探查赭蛊之事了。”
景寅礼:“殿下不会怪我么?我又擅自主张地去找你。”
林以纾:“我已经不在意了。”
有关明月楼的事,早就于她的神识内褪色到快要消失。
景寅礼不提,她都快忘了这事儿。
林以纾:“景公子,你还在意么?”
对面传来一阵沉默,似是叹息。
景寅礼:“当然,不在意。”
景寅礼:“我以后可以去找殿下么?”
林以纾:“当然,随意。”
景寅礼:“那我现在去一趟承运殿,把踏云会今日留的经书交予你。”
林以纾:“不、不不。。。景公子,我现在不在王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