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纾的脚步停住。
什么意思。。。为什么‘枯荣间’找上了景寅礼。
‘枯荣间’不是在找‘新郎官’么。
景寅礼他。。。难道被‘新郎官’。。。
林以纾的眼中,倒映景寅礼背后缓慢往外探的藤蔓,藤蔓如树根,支撑住景寅礼的身躯。
林以纾睁大了双眼。
北境王:“殿下,今夜成婚,你意下如何?”
能有什么意下如何,肯定不同意。
林以纾的身影化为一阵祟气,瞬移到景寅礼的身旁,她拽住景寅礼的衣袂。
祟气卷住他们,二人消失在原地。
林以纾又回到了刚才宫门前的地方。
雨水很大,她本该抓着景寅礼的手一片空,四周无人,只有她一个。
本该在文宗殿外的油纸伞,静静地伫于脚底。
一切倒退回原点。
少女蹙眉,重新撑起油纸伞。
同样的青石板路,同样的宫人,同样的文宗殿。
北境王:“殿下,你来了。。。正好,我们在商议北境和天都的婚约。”
百官看向她。
舍利子从她的纳物囊中跳出来,咕噜噜地往前滚动。
滚到景寅礼的脚下。
一次、两次、三次。。。
她尝试过各种办法,还是会回到这处文宗殿。
北境王得脸扭曲得如同黑洞,“殿下,你来了。。。正好,我们在商议北境和天都的婚约。”
百官看向她。
舍利子从她的纳物囊中跳出来,咕噜噜地往前滚动。
滚到景寅礼的脚下。
林以纾望向那颗舍利子。
她已经回到宫门处四次。
这四次里,她在做排除法。
她尝试将景寅礼带出去,不行;尝试杀了北境王,只要一有攻击的意图,不行;尝试自己孤身出去,不行;尝试等待议事结束后自然地走出去,不行。
那只剩下一种可能。
景寅礼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舍利子,他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