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金珩:“直接杀了他也行。”
林以纾:“。。。。。。”
不、不行啊。
林以纾:“王兄,还有什么其他办法么?”
复金珩:“他神识里的蛊祟,以情绪为食,有两个情况下,它会被逼出景寅礼的身体。”
林以纾:“哪两种情况。”
她懂了!
王兄是来给她透题的!
复金珩:“在极致的理智下,或是极致的崩溃。”
林以纾:“极致的理智下,该怎么让他极致地理智起来。”
复金珩:“他做不到。”
林以纾:“。。。。。。。”
王兄,你还是。。。如此直接。
复金珩冷淡地开口,“他若是能做到,也不会被附身了。”
林以纾:“所以只能让他。。。极致地失去理智了。”
她问,“该如何让景公子崩溃呢?”
景寅礼看起来不像是会轻易崩溃的人。
复金珩:“演戏。”
林以纾抬头,“演什么戏。。。”
此话没能说完。
高长的身影兀然靠近,林以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复金珩给带着后仰。
林以纾摔在榻上,复金珩用手护住她的后脑勺。
天旋地转。
少女被王兄压在了榻上,那被他亲手系上的绸带,松散了些。
林以纾睁着一双澄澈而无辜的眼,“演什么戏啊?”
就算被这般压在身下,林以纾也半分不慌乱。
她全身心地相信复金珩。
王兄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复金珩的手抵在林以纾身后的榻上,将她圈在怀中。
复金珩:“如若他发现自己的新娘子变成了他人的新娘子,想必神识会彻底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