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
不是,这还是刚才廊间的那个复金殿下么。。。怎么两套说辞啊。
复金殿下还能在意‘家人’这种事?
侍从在惊愕,林以纾却在心疼。
少女瘪瘪嘴,抬起身,径直抱住复金珩,紧紧地环着她的王兄。
呜呜呜。
林以纾:“王兄,谁说你没有家人的,我就是你的家人。。。那些西夏人才不重要,王兄往后只要看着天都,只要看着我和父王就够了。”
复金珩搂住怀中的少女,“好,只看着你。”
林以纾将王兄抱得更紧了,殊不知这投怀入抱,正中某人的陷阱。
侍从:“。。。。。。”
林以纾沉浸于西夏之事,直到王兄走后、宫人说呈铭医姑到来时,她才提起神。
呈铭医姑!
那位远近闻名、隐居多年,北境最出名的医修。
她终于来了。
门被推开,呈铭医姑踏入涵室。
与林以纾想象中不同,呈铭医姑是一位满脸带笑、慈和的中年女子。
她还以为高人,一般都是高冷挂的呢。
呈铭医姑:“给殿下请安了。”
林以纾:“有呈铭医姑来替我看病,我感激不尽。”
她摊开手,“不过我的伤应该快好了。”
呈铭医姑:“外伤好了,内伤还要养,神识也要养。殿下的玉体,要确保万无一失。”
呈铭医姑坐到林以纾榻前,给她把脉。
行脉时,呈铭医姑肃然起来,她仔细摸骨、探脉。
林以纾从小就怕看医生,“医姑。。。可是看出什么了?”
呈铭医姑:“殿下肾虚。”
林以纾:“!”
事情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呈铭医姑:“殿下是不是总是熬夜?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