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纾:“!!”
林以纾被吓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这、这是能直接说的么?”
复金珩:“我是你王兄,有什么不能说的。”
林以纾的脸红成一片,“是、是吗?”
修真界的古人这么开放啊。
现代的兄妹可不谈这个啊。
林以纾:“我、我还没来。”
她赶忙拿绸被盖住自己的肚子,“估计、估计是要来了。”
和慌乱的林以纾不同,复金珩现在心中只关心她是否不舒服。
他指骨分明的手摸向她的额头。
不烫。
复金珩再握住林以纾的手腕,沉着脸摸了会儿脉。
察觉到脉象平稳后,他冷肃的神色才和缓了些。
林以纾好奇地望自己的手腕。
王兄还会摸脉呢。。。
林以纾:“王兄,怎么样,我没有什么大病吧。。。”
复金珩:“表面看来是平稳的。”
见复金珩还是放心不下她的样子,林以纾凑近道,“王兄,你看我面色红润,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复金珩捞着腰将她抱近,“真没有哪里不舒服了?”
林以纾小兔啄米地点头。
她道,“王兄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她忽而想起一些烂俗的电视剧套路,“要是我真出事儿了,王兄你难不成要让天下人都陪葬?”
她就是开个玩笑。
不曾想复金珩冷静地望着她,“好。”
林以纾:“!”
林以纾:“。。。。。。。”
林以纾:“我、我开玩笑的啊,王兄别当真。”
复金珩:“我从不把你的话当玩笑,所以殿下还是将自己的身体惦记好,别再出任何差错。”
林以纾瑟瑟发抖。
王兄的这个玩笑开得。。。真逼真。
那厢,呈铭医姑已经回到了行宫内。
她适才刚出宫登上马车,就被人给请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