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儿惊异道,“你竟然会替复金珩说话,你怎么最近对他没有那般仇视了?”
宋知煜:“至少他对殿下好,好歹。。。算是个兄长。”
宋灵儿的眼前浮现起王女和复金殿下近来的相处,二人举手投足,确实。。。亲密。
她点头,“好歹是个兄长。”
亲密得像一同长大的。
行宫的宫门处,回往临阜的兵马浩浩汤汤,景寅礼坐在高头骏马上,位于队首。
将士问,“少君,还不走么?”
景寅礼:“再等等。。。”
林以纾还是来了。
少女登上了宫墙高处,远眺人马,瞧见景寅礼后,不由地捂住小腹。
就是这个人。。。
咬牙切齿。
她来送景寅礼,是因为结课对子情谊。
她不下去亲自送景寅礼,是为怀胎之仇。
为什么生孩子的不能是男人呢。
该怀胎的另有其人!
清秋察觉到自家殿下波动的情绪,走过来,安抚她,“殿下,放轻松,放轻松。。。这都是因为妊娠,所有的情绪都是假象。。。”
景寅礼若有所感,他抬起头,精准地找到了林以纾,朝她露出一个如沐春风的笑。
林以纾:“!”
林以纾:“还笑,他还在对我笑。。。”
少女攥紧粉拳,差点就直接就从宫墙上跳下去,被清秋给抱住腰身。
林以纾:“清秋,有人挑衅我。”
清秋:“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反正他都要走了。”
景寅礼抬头望向宫墙高处,见到少女‘紧盯’着他的模样,笑得更开心了。
将士:“少君,你在对谁笑。”
景寅礼:“走吧。”
快些走。
才能快些回来。
马匹一步三回头,最终离开了磐封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