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子歪着,长睫颤着,“王兄,我真的把你当哥哥。。。”
这话,她都不好意思说。
他们,真的什么都做过了。
甚至连灵魂、心灵、神识都是天生一对的贴合、默契、毫无缝隙。
林以纾也很委屈。
凭什么。。。凭什么就她一个人身处背德频道啊。
每当复金珩靠近她的时候,她真的非常努力地去忽略那些心中别扭的违逆了,她感觉自己在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在做一个极其违背礼法事。
就她一个人,因为没有情窍,孤立无助地被停留在了背德频道。
就她一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当永远的当兄妹呢。。。就像她曾经许下的生辰愿一样。
林以纾也知道这不现实。
她一想到方子上的字眼,羞耻心从头到脚将她灌透,她整个人红透了,根本不敢看复金珩。
她不用抬头,就能知道复金珩是什么神情。
这样的神情,就好像她就算没有情窍,他也要给她硬生生挖出一个情窍来。
复金珩知道林以纾没有情窍,但他更清楚林以纾很爱他。
这就足够了。
无论现在是什么样的爱,终有一天,他会将她并无风月的爱染上欲色。
若神女不能染情爱,他便一步一步地将她拽进来。
他可以教她。
他想看到林以纾为他沉沦。
林以纾现在没沉沦,她快窒息了,她屏住呼吸,“我、我不想知道了。”
复金珩:“纾儿,你在怕什么?”
林以纾:“一切、一切、你、我、我们、这。。。”
她语无伦次。
不是,能有人活着走出那个方子吗。
她连被复金珩吻都要做那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这一下。。。以手。。。以什么手!
林以纾:“王兄,我知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真的只把你当哥哥。。。”
她瞪圆了的眼水汪汪的。
复金珩很想咬住林以纾被方子羞红的鼻尖,但他知道这不是个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