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嫁的三个月前,新娘子试穿喜服,新郎官要亲手为新娘子束上腰间绸带。
视为情投意合,也是一种情谊的承诺。
林以纾本以为复金珩是在开玩笑,但复金珩已然站起来,走到她跟前。
不是。。。真来啊?
林以纾披上了喜服,嗫嚅道,“王兄。。。束服这种事不应该是新郎官来做么?”
复金珩拿起绸带,“你记错了。”
林以纾:“。。。。。。。”
林以纾对王兄的话完全地信任。
是吗。。。她记错了啊。。。
她将衣襟裹好,僵硬地立直。
怎、怎么系啊?
高长的身影站到了她身后。
复金珩俯身,骨节分明的双手环住林以纾的腰身,少女的腰肢纤细柔软,随着他手中的动作微微颤动。
好痒。。。
复金珩目光专注,仿若这一刻,他才是林以纾的‘新郎官’。
腰带轻轻一系,两人之间的距离也随之缩短。
修长的手指在腰带上系结,复金珩俯身靠近林以纾。
耳畔被温热的呼吸抚过,林以纾不禁红了脸。
怎么这么痒啊。。。
当腰间绸带被束完后,林以纾立即缩了缩肩膀,回到自己的位置。
真是戳哪儿,哪儿痒。
复金珩垂眼望向少女纤细的腰肢。
林以纾啜了一口茶,抬头,“王兄,我又不是真的嫁人,你专程来,只是为了替我束喜服么?”
复金珩:“你当然不是真的嫁人。”
他道,“北境的那位少主被寄生了,你要离开承运殿,需要将他身上的邪祟先杀了。”
林以纾:“王兄,真的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她激动地凑近,“王兄,所以说,你来这里,是为了帮我。。。”
不对啊,王兄的分身没有灵力,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就要走了。
怎么帮她?
复金珩:“你知道怎么杀蛊圣么?”
林以纾摇头,“我正在苦思此事,按道理,只有把景寅礼杀了,才能将他身上寄生的‘新郎官’给灭了。”
可她怎么可能去杀景寅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