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当榻发出‘吱呀’声时,她的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红透。
就好像坐在一艘随时会倾覆的船上,摇摇欲坠。
尤其是。。。王兄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这也。。。太敬业了。
她侧过脸,努力不去看复金珩深邃的眼神。
“太近了。。。”她在心中默默喊道,复金珩的呼吸在她耳畔低沉起伏,她的脸颊更加滚烫。
林以纾的声音在内室里回荡,清纯中带着一丝妩媚,
那声音如同搓揉细帛般轻柔,却又如芍药坠露般撩人心弦,响在复金珩的耳畔,仿佛要勾破他的神识。
复金珩的呼吸骤然加重,他的神情一瞬间变得复杂而隐忍。
“唔。。。”
林以纾的嘴突然被捂住。
她不解地睁圆眼。
干嘛呀,不是他让她叫唤的么?
这才渐入佳境呢。
此时,门被猛然推开,滔天的祟气冲进来。
脸色僵硬到极点的景寅礼走了进来,他睁大了眼,目眦尽裂。
床榻上,林以纾和复金珩的身影紧紧相迭。
他的新娘子衣衫凌乱不堪,衣襟被扯开,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隐约可见的锁骨。
看到他来,慌乱地往复金珩怀中躲。
景寅礼的脚步停滞在了原地,胸口绞痛。
他听到了自己神识崩塌的声音。
他的双眼充血,红血丝像疯长的藤蔓一般迅速蔓延,怒火与痛苦交织成一片。
祟气往榻上冲去,复金珩护住林以纾。
一个时辰的时间正好在此时抵达终点,分身化为雾气飘散而去。
林以纾站起身,原本羞赧的脸色,在看到景寅礼之后,变得凝重起来。
因为景寅礼的身后,涌出道道藤蔓,好似冲天的枝桠,从他的后背上往外爬。
藤蔓上覆盖着黏滑的青色液体,不断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