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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ldo;我们再上去看看吧。&rdo;

杨若子点点头，又跟着叶萧回到了3楼的房间里。这一回叶萧打开了灯，柔和的灯光照亮了卓越然的房间，他们的眼睛又重新适应了一次。

&ldo;你确信你看到的是卓紫紫吗？&rdo;

&ldo;我不知道。&rdo;她走到门厅边，看着玻璃台板下面那小女孩的照片，&ldo;但愿她还活着。&rdo;

&ldo;如果她死了呢？&rdo;

杨若子摇摇头说：&ldo;你的想法太残忍了。&rdo;

&ldo;警察应该有勇气面对残忍。&rdo;

&ldo;求求你，别说了。&rdo;她走到里面的几间房间里看了看说，&ldo;也许，我们已经真实地模拟了现场。&rdo;

叶萧补充了一句：&ldo;再加上那神秘的笛声。&rdo;

&ldo;所以才把她给吓出来了。&rdo;她环视着房间，茫然地说，&ldo;所以，我说过她就在空气中。&rdo;

杨若子推开了小女孩的房门，发现那张小床上有人睡过的痕迹。

&ldo;刚才她就睡在这里，是我们吓着她了。&rdo;

&ldo;她会在哪里？&rdo;

杨若子走到窗边，看着外边的茫茫雨夜。

六

雨已经停了。

苏醒带着笛子走在雨后的小巷中，地上还是湿漉漉的，空气中充满了cháo湿的味道，一些湿气从他的毛细孔渗透进来。

10分钟前接到了池翠的电话，请他去教小弥吹笛子。他的脚步显得很轻快，来到那栋灰色的楼房前，一看到那栋楼，他的心情又莫名其妙地沉重了起来。他来到了3楼，目光还是习惯性地向黑暗的走廊尽头望了望，然后按响了门铃。

池翠打开了门，她看起来有些疲倦，那张瓜子脸显得削瘦了一些，脸色也更加苍白。但这样丝毫不能减低她的迷人程度。苏醒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看到小弥已经在等着他了。

&ldo;苏醒，昨天晚上你吹笛子了吗？&rdo;

&ldo;不……&rdo;他茫然地摇了摇头。

小弥忽然说：&ldo;妈妈，那笛子不是他吹的，我听得出来。&rdo;

&ldo;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rdo;然后池翠回过头，将信将疑地问苏醒，&ldo;真的不是你？&rdo;

&ldo;当然，我没有听到什么笛声。&rdo;

池翠有些自言自语：&ldo;难道真的是夜半笛声？&rdo;

&ldo;你在说什么？&rdo;

&ldo;不‐‐&rdo;她停顿了一会儿，突然问道，&ldo;苏醒，你能帮我办件事吗？&rdo;

&ldo;说吧。&rdo;

她轻声地说：&ldo;帮我问一问，这栋楼以前是什么地方？&rdo;

苏醒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说：&ldo;不用去问了，我知道。&rdo;

池翠有些紧张，她回过头对儿子说：&ldo;小弥，你先进去一会儿。&rdo;

儿子有些不高兴，撅起嘴巴回到里面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