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去将城里城外最好的大夫全部请来,谁能救州哥哥,赏万两黄金!”
&esp;&esp;随从当即去了。
&esp;&esp;祁野眸色狠戾,强忍住想杀人的冲动:“昨夜是怎么回事?”
&esp;&esp;当值是护卫颤颤巍巍的禀报:“昨晚您离开院子后,命人过来给阮公子包扎,然后……”
&esp;&esp;“人呢?”
&esp;&esp;“自,自尽了……”
&esp;&esp;“查!”
&esp;&esp;……
&esp;&esp;有钱能使鬼推磨。
&esp;&esp;阮知州醒来时,已经是三日后。
&esp;&esp;他很疼。
&esp;&esp;疼的手脚抽搐无力。
&esp;&esp;自然是无力的。
&esp;&esp;因为手脚筋脉都断了啊!
&esp;&esp;以后再也不用吃软筋散了……
&esp;&esp;祁野看着他手腕和脚踝上包裹的层层白纱,心痛的无以复加。
&esp;&esp;他的州哥哥文武双全清风霁月,如今却因他变成了废人。
&esp;&esp;该怎么活啊!
&esp;&esp;他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esp;&esp;“州哥哥,我,我一定能找到最好的大夫医治好你。”
&esp;&esp;阮知州仿若未闻一般,双眸空洞的望着头顶没有焦点。
&esp;&esp;那日大夫给他包扎时,他其实疼醒了,也听到了大夫说的话。故再次醒来后,他的情绪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反而十分的安静。
&esp;&esp;然他越是这般,便越是让祁野感到害怕。
&esp;&esp;“州哥哥,对不起!对不起……”他也不知道自己那晚是怎么了,突然像是魔怔了一般,竟然想对州哥哥下毒手。
&esp;&esp;阮知州疲惫的闭上眼睛不想见他,也不想听他说话。
&esp;&esp;甚至在想,若是那日死掉也好过像现在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