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明知每次都是这一招,你还次次都中?&rdo;芜想反问他。
&ldo;呸!老子那是太信他!你放开!&rdo;风轻寒反驳他。
单手还有些箍不住人,芜想索性两只手都用上,把人转向自己,抱着腰,耐心哄道:&ldo;这几日你先别去扰他,让他一个人静静。&rdo;
风轻寒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定定看着他:&ldo;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rdo;
&ldo;我也不知,不过你也不要多嘴问。&rdo;芜想道。
&ldo;什么叫多嘴,我明明是关心他。&rdo;风轻寒瞪他,又一扫两人现在的动作,一把把人推开,冷冷道,&ldo;芜想,你逾矩了。&rdo;
&ldo;属下知错。&rdo;芜想把人放开,站回他面前,垂着眸,面无表情。
风轻寒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冷哼一声,甩袖愤然离去。芜想站在原地,直到那抹红消失在了视线中才走进了演武场。
&ldo;王爷。&rdo;春福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ldo;什么事?&rdo;沈绍安没抬头,随口应了。
&ldo;门外有人求见,说是叫孙毓。&rdo;
&ldo;孙毓?&rdo;沈绍安停笔,若有所思,不过还是示意春福把人带了过来。
&ldo;微臣孙毓见过祁王殿下。&rdo;孙毓背上背着个小包袱,双膝着地跪拜。
&ldo;起来吧,&rdo;沈绍安道。
得了首肯,孙毓这才站起来坐下,春福给他倒了茶水,见他背着包袱便想替他暂时看管,谁知他却连连摆手,又把包袱攥紧了几分。春福只好随着他了,见两人有事相谈便知趣退到门口守着了。
&ldo;孙大人此次来西北是为何事?&rdo;沈绍安清啄一口茶,缓缓开口。
&ldo;不瞒王爷,下官此次来西北是先皇的意思。&rdo;孙毓刻意压低了声音。
沈绍安放下杯子,审视着他:&ldo;父皇让你来西北?为何事?&rdo;
&ldo;自然是储君一事。&rdo;孙毓毫不怯步,与他对视。
&ldo;呵,&rdo;沈绍安轻笑一声,&ldo;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王有些不明白。&rdo;
孙毓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低头在包袱里找了片刻,取出一封明黄信纸的书信:&ldo;王爷一看便知。&rdo;
沈绍安接过信,信封上的字确实是他父皇的字迹,他这才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孙毓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等着他读完。
书信不长,沈绍安浏览了一遍后便伸到烛台边点燃,扔进铜盆里任由它烧成灰烬。
&ldo;父皇仙逝那晚你可在场?&rdo;沈绍安问道。
&ldo;臣在场,但是在姜丞相他们进宫之前,陛下令我拟好圣旨后便离开了。&rdo;
&ldo;可有人知道那晚的事?&rdo;
&ldo;不曾有,那晚陛下驱退了所有人,我和沈大人从密道进的寝殿。&rdo;
&ldo;那便好,听闻孙大人已辞官?&rdo;沈绍安突然转了话题。
&ldo;正是,&rdo;孙毓未料沈绍安会问及自己,因此愣怔了片刻才回道,&ldo;为避人耳目,下官只得借故辞官回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