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许培说,“我去卫生间看看,我……不想弄脏你的地板。”
刚迈出一步,胳膊突然被贺亦巡抓住:“你需要我帮忙吗?”
答案摆在明面上。
许培很确定,他去卫生间就只是换个地方流水而已,根本不可能靠自己解决。
到头来他还是会求助于贺亦巡。
与其扭扭捏捏,不如尽快结束发q:“大概率……要的。”
贺亦巡应了声“好”,弯下腰把许培横抱了起来。
勾起腿弯的手摸到了透明液体,贺亦巡这才发现原来不是清水质地,而是略微带着些粘稠。
视线扫了眼怀里的许培,只见他羞恼地别过了脑袋,红晕一直烧到了耳尖。
被贺亦巡放到浴缸里,许培第一时间趴到了里侧,拿后背对着贺亦巡:“我事先声明,我们只是在共同应对这一紧急状况,不代表这是亲密行为。”
“不然呢。”贺亦巡反问。
好吧,是许培想多了。
他问道:“我的腺体有红肿吗?”
贺亦巡就如查看伤口一般,指尖在许培的腺体上游走:“没有,很平常,淡粉色。”
“你看就行了,手别碰。”一股痒意自后颈流遍全身,许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本来没感觉的,你别把我摸严重了。”
贺亦巡收回了手。
他真的是个很遵守规则的人。
“我需要做些什么?”贺亦巡问。
“一般来说,alpha的唾液是有安抚作用的,虽然你不是alpha,但我感觉会有用。”在陌生的世界,一切都只能摸索,许培尽量忍着害臊,用科研的态度对贺亦巡说,“你先试试添湉我的腺体。”
贺亦巡没动。
许培回头问:“怎么了?”
老实说,舔干的腺体还好,湿的腺体……
客观地说,舔别人的体液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情。
贺亦巡需要做心理准备。
许培看穿了贺亦巡在想什么,不由翻了个白眼:“一点也不腥好吗?”
“嗯。”这么多水,腥的话早闻到了。
“你靠过来点。”贺亦巡说。
许培索性靠到外侧浴缸壁上,把腺体送到了贺亦巡嘴边。
“你要是再矫情就……”
损人的话没能说出来,因为贺亦巡一手握住许培纤长的脖子,嘴唇贴到了他的腺体上。
的确不腥。
甜的。
好像是……蜂蜜?
舌尖一遍遍地搜刮,只为尝得更清楚。
掌心的喉结突然上下滚动,发出了难耐的声音,修长的手指抠紧了浴缸边缘,似乎承受着莫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