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远远的,抖动布料的声音传来,如果许培没猜错,贺亦巡好像换起了床单。
所以他的水还流到了床上。
更想死了!
这人能不能别这么贤惠?明明留着让他自己收拾就好了啊!
许培又把脑袋没入了水中,毕竟水中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闻不到。
好了,不要再分心了。
第一次干性发q本身是一种假性发q,而这次只流水不需要爱抚可以定义为类发q。
如果许教授的推论没错,随意开关阻隔器的后果,就是会出现不是发q,但类似发q的症状。
敲门声突然响起,门外传来了贺亦巡的声音:“我拿一下吹风机。”
许培从水里冒出来,应了一声“哦”。
等贺亦巡开门进来后,他才想起来问:“你拿吹风机干什么?”
“床垫也湿了。”贺亦巡没看许培,拿上吹风机径直离开,“我新买了床垫,要过两天才到。”
许培:“……”
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他失去这段记忆?
老躲在卫生间也不是办法。
许培套上干透的内裤,穿上贺亦巡新给他拿的短袖,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出来,想趁贺亦巡不注意溜去卧室。
但在这没有隔墙的大平层里,想要当个隐形人实在很难。
“你身体恢复了?”坐在客厅沙发的贺亦巡问。
许培脚步一顿,含糊地“嗯”了一声,准备开溜,却听贺亦巡又说:“我联系了一个宇宙学家,可能可以弄清你穿越的事。不过见他比较麻烦,需要很多手续。”
“哦。”许培很感谢贺亦巡为他做这些,但他实在没心思聊天,埋着脑袋地继续朝卧室走去。
“过来。”贺亦巡直接叫住了从他身后飘过的幽灵,“我还有些事要跟你确认。”
开溜行动失败。
贺警官的语气颇为严肃,以至于许培有种做错事被抓的感觉。
但转念一想,他哪有做错什么?
顶多就是让贺亦巡打扫房间、换床垫有些过意不去罢了。
“确认什么?”许培在沙发坐下。
贺亦巡叠起双腿,审视着许培说:“你还撒过哪些谎。”
“我没有撒谎啊。”许教授简直觉得冤枉,“说我没有高丸,是不是你自己推测的?”
贺亦巡垂眸思索了一瞬:“是。”
“说我不会射青,也是你先入为主啊。”许培耸了耸肩,“我从来都没说过我不会。”
贺亦巡:“……”
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是。
见贺亦巡表情有所松动,许培放松了下来,靠着沙发椅背,大喇喇地盘起了双腿:“你还审我呢,阿sir。我行得正坐得端,你要是能逮到我小辫子我跟你姓。”
原本宽松的衣摆可以遮住腿根,奈何许培还没习惯做个淑男,两腿一盘,把才晾干的白色内裤露了出来。
袖珍的可爱玩意就在里面。
贺亦巡淡淡收回视线:“你为什么不否认。”
“太麻烦了。”许培说,“很多事不是一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