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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嗯……嗯啊。&rdo;她支支吾吾，不做正面回应。

她也觉得很丢脸，不过她向来拿那些一张张的东西没辙。

学生时代的讲义考卷，没三天她一定搞丢。商店集点活动她从没凑满过，每回老拿新的集点券。名片就更别说了，来一张丢一张，来两张不见一双。

严昊昆的名片，大概给蟑螂搬去当床板了。

现在回想起来，她还得感谢严昊昆。要不是他自个送上门来，她还不知道该上哪找他。

&ldo;你的电话号码给我。&rdo;他拿出手机，打算记下她的电话号码。

这可说是破天荒头一遭，他的手机向来只记公事往来的联络电话，记录女人手机号码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不过更让他惊讶的是古忆凡的回答。

&ldo;我没有耶。&rdo;眨眨眼，她说得一本正经，不像开玩笑。

&ldo;没有手机？那家里电话……&rdo;

&ldo;也没有。&rdo;古忆凡摇头。&ldo;我租的地方没有申请电话，不过我房东家里有。但是她年纪满大，行动不便又都很早睡，别人打电话找我会吵到她，所以……手机就更别说了，没办。&rdo;

偏头想了下，她忽然笑开，将奇朵咖啡厅的名片递给严昊昆。

&ldo;你有事可以打来这里找我。&rdo;她大多数时间都在店里。

严昊昆忽然有种回到石器时代的感觉。

这年头连国小学童都带手机上课，她竟……

低头看手表，他才发现已快到五点。

&ldo;时候不早，我该走了。&rdo;

想不到他进来这样久，跟她在一起的时间竟过得如此快。

&ldo;一百八十元。谢谢。&rdo;阿郎笑咪咪地收钱递发票，又自动闪到厨房角落，不愿当发光发热的大号灯泡。

唉。到哪去找像他这么为店员牺牲的老板？他真是伟大呀！

&ldo;走了。&rdo;严昊昆向她点头招呼。

&ldo;啊，等等，你……你明天还会来吗？&rdo;她低头扭着手指，一脸期待羞怯。

严昊昆不自觉地点头，就因为不忍看她失望……这是怎么回事？不忍？

他匆忙离去，不知是为公事而急，还是为心中难解的情绪，留下古忆凡在店里傻笑了好半天。

墙面颇具特色的古董钟显示时间为四点半。

&ldo;你的心上人今天没来吃饭耶。&rdo;阿郎挑眉贼笑。

&ldo;我……我又没在等他。&rdo;古忆凡嘴里如是回答，眼睛却不由自主飘向窗外，搜寻属于他的黑色bw跑车。

他不会毁约吧？他昨天说会来的。

&ldo;心口不一。&rdo;

古忆凡心里挂念着严昊昆，没听见阿郎悄声的评断。

&ldo;呆凡，要不要喝冰沙？&rdo;她可是店里活力的来源，要是她没劲，店里气氛也跟着凝重。

&ldo;当然要！&rdo;她瞬间回复活力，杵在他身旁等着。

&ldo;来了，你的可可冰沙。&rdo;他做了满满一杯。&ldo;特制的，五百块。&rdo;

&ldo;记在墙上。&rdo;噢，她最爱的可可冰沙。

舀了一匙送人嘴里，冰冰凉凉，淋上的巧克力酱让冰沙吃起来甜中略带苦味，真是好吃得不得了。

&ldo;墙上都被你记满，没地方写啦。&rdo;阿郎噘嘴，半开玩笑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