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
&esp;&esp;“他们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esp;&esp;“什么?”
&esp;&esp;“都是从牢狱中出来的。”
&esp;&esp;薛清茵顿住脚步,好奇地盯着他:“这般殷勤……”
&esp;&esp;“王妃终于想起来问小人了。”
&esp;&esp;薛清茵心说我这还没问出口呢。
&esp;&esp;那人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物。
&esp;&esp;……是张手帕。
&esp;&esp;他道:“绸缎庄。”
&esp;&esp;绸缎庄?手帕?
&esp;&esp;什么东西?
&esp;&esp;薛清茵抿了下唇角,先跨步走在了前。
&esp;&esp;可不得先办正事吗?
&esp;&esp;等见到方成冢时,薛清茵也终于想起来了。
&esp;&esp;那会儿她刚穿过来不久……
&esp;&esp;“赵国公府底下产业的管事,孔群。你有个叔叔还是舅舅,在国公府上办事。”
&esp;&esp;薛清茵歪头:“那次你们挨了打,我还以为你会记恨我呢。你也入了牢狱?”
&esp;&esp;孔群并不提牢狱之事,只露出终于得偿所愿的神情来,道:“多谢王妃可怜小人。”
&esp;&esp;我怎么可怜你了?
&esp;&esp;薛清茵脑子一转,想起来……哦,那帕子好像是在这人挨了打之后,她顺手丢他头上让他擦擦脸的。
&esp;&esp;竟然……记了这么久?
&esp;&esp;“王妃,出什么事了?”方成冢匆匆来到面前。
&esp;&esp;薛清茵收敛心神,冷着脸将新的发现说了。
&esp;&esp;方成冢的脸色顿时变得尤为难看。
&esp;&esp;薛清茵本能地觉得不妥,于是又追问:“怎么还不见殿下?”
&esp;&esp;这不像是宣王的性子啊。
&esp;&esp;他大抵是属于……在战场上杀得腿软手软,连中三箭,也该马不停蹄回来见她的人啊。
&esp;&esp;呸呸呸,连中三箭!
&esp;&esp;薛清茵觉得自己这比喻有些晦气。
&esp;&esp;为君战死
&esp;&esp;“那日殿下一人去寻了贺松宁的下落……就是这样了。”方成冢三言两语地交代完了。
&esp;&esp;然后更不敢去看薛清茵的神色了。
&esp;&esp;现在王妃找回来了。
&esp;&esp;殿下丢了。
&esp;&esp;但王妃并没有似他想象中那样痛哭,也没有痛斥他们怎么放任殿下一人去了。
&esp;&esp;“你和窦如云负责寻我。圜丘由玄武军接手,京城呢?”
&esp;&esp;“乔节度使在路上了,此次以安西军为主力。”
&esp;&esp;“反正是老叛徒了,有经验了是吧?”
&esp;&esp;方成冢僵硬地扯了下嘴角,挤出个难看的笑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