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中央的破树桩之外,其他地方都是空地,摆着桌子。
我目测了下,至少有个一二百桌,这场面,十分热闹。如果不是晓得这地方不是阳人待的,不知情的都会以为是哪家农村的村长在摆流水筵席呢。
在树笼里头,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牢笼。
我们所处的这个牢笼位于北面。
其他牢笼里头关的人比我们多。
笼子里的人在挨饿,但是笼子外头的人可爽多了。
在吃着肉喝着酒。
我本来也挺馋的,但是一看到他们吃的东西我特么的差点连上个月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它们吃的根本不是鸡鸭鱼猪,都是一些虫子,还是活的!
一百来桌的酒桌。
上面摆的都是那啥……
呕……
我去!
任是我口味再重!
我特么的也受不了了。
我这下算是知道它们为啥连点吃的都不给了,原来不是它们不给,而是它们没有!
不仅仅是我。
道长、魏平、其他人都吐了。
只有谷老板一人是怪胎。
我问他难道看着不难受吗?
他表情淡定地说,一二千年的老腊肉都吃过,几条虫子,算什么……
呕……
我吐……
别拦我……
这特娘的,口味一个比一个重!
再一看,这坐在桌上吃东西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全是一些野鬼、成了精的走兽、爬虫。
难怪它们吃得下口。
我把脸背了过去。
它们吃了一阵,这时中央那棵老树桩还有后面的桌椅都动了,老树桩往后退,桌椅被分配到了两边。
移动之后,中央的地方就空了出来。
我看到老树桩的上面还有一桌,坐的是一些身份比较特殊的人。
乌头和尚还有叶老四也在上面。
还有那个长蛇人面怪。
不过只能看到长舌人面怪的一条尾巴,它背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