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确的答案却不会因我的意志而有所更改。
道长连连摆手,说这些现在就不提了,反正都已经到这里了,该咋办就咋办!
我抖擞了下精神,说你这话合听。
我趴到了冰洞的边缘上看,这洞底一团漆黑,就跟一无底洞一样,有多深根本看不出来。
而且四面光滑,想要下去。
一个字。
难。
我瞧了瞧这河道两面的峡谷,偶有几棵崖柏生长,无藤无蔓,根本没有可利用的工具。
我说死局。
道长拍了我一下,说我怎么这么快就丧气了?这可不像是我的风格。
我说我倒是想亮亮我的风格,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道长也无话可说了。
和我一样,不管冷暖,躺在了冰层上。
过了半晌。
这田老七突然走到我俩跟前,说也不是下不去。
我没看他,说有什么办法你就讲吧。
田老七叫我看他。
我偏了头一看。
只见他手里、脚里都绑了尖尖的石头。
我问他那是干嘛用的?
田老七说山里人用来爬上防滑勾山壁的。
我说这能行吗?看起来不是很灵巧。
田老七说这就像钉子鞋一样,只要能钉进冰面,就可以攀爬。
我翻身起来,从他手里要过尖石头。
这石头确实是够硬的。
我说试试吧。
我们仨来到了冰洞边上,我拿了石头往冰层上一砸。
啪啦。
我去!
这冰是大理石做的吧……
一石头砸下去,只是溅了点冰末。
不要说坑了,就是一条深缝都没有。
我没死心。
田老七也不信邪,自己动手。
道长也加入了白痴队伍。
仨人扒在冰洞边上对着冰洞表面一通狂砸。
突然哐当一下。
我手里的石头断成了两截,一截还在我手里拽着,一截掉到了冰洞里头去……没有回声。
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