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哭,疼的。”玉来福朝他挤出个笑,“你这段时间如何,没有人为难你吧?”
许仕安松了口气,坐在玉来福身边喃喃:“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思管我,我一个小喽啰,谁会为难我,你养好你自己就行了。”
玉来福道:“我听说,你为了救我,四处打听消息,把考试的银子都折进去了。”
“是还好陛下饶恕你了。”许仕安托着脸,“不然我亏死了。”
玉来福:“我赔你。”
许仕安看了看他两袖的清风:“你身上比我还干净,你拿什么赔我,你少折腾了,大不了我多温习一年,明年再考也是一样。”
玉来福垂下眼眸,灵机一动的抿嘴笑了下:“有的,我有办法。”
玉来福不在的这几日,许仕安把他的花和兔子都养的不错,小院不曾枯败,依旧满园生机。
有殷玄的命令,太医和御膳房都不敢亏待了玉来福,玉来福过得还算自在。
一个日光温暖的午后,小吕将军下职后又不小心进了快绿阁。
玉来福侧身靠在枕上喝药,推开门满屋清苦。
许仕安见吕默来了,特地退出去,掩上门,让他们两个说话。
吕默皱起眉,神情颇为严肃的盯了他一会,玉来福想笑的同样盯着他。
两个人互盯了一会,吕默撇着嘴从袖中掏出一瓶药:“这是军中常用的伤药,比太医院的药好用。”
玉来福笑笑:“多谢吕将军。”
吕默不仅带了药,还带来一则好消息:“改田推行的还算顺利,督查御史已启程前往杭州试点,相信很快就能全国推行。”
吕默绷着个脸,语气梆硬:“玉清源,你再有下一次,我不会再救你了。”
玉来福浅笑:“这次也没让你救我啊。”
吕默两眼一瞪:“你……”
玉来福笑声道:“别这么凶,我前两天就盼着你来了。”
吕默:“?”
玉来福含着笑:“你过来些。”
吕默朝他挪了几步。
玉来福对他勾勾手:“再过来些。”
门外,许仕安隐约听着房里像是吵架,折返回来,就从门缝里看到玉来福用手指勾着吕将军的腰带,一个趔趄将人拖到了跟前。
吕默下意识的捂住腰扣,惊诧道:“玉清源,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你嫌死的不够快是不是!”
玉来福幽幽:“你小声点喊就不会死。”
吕默眼角一跳,压低嗓音:“你……你就算要与我偷情,也选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许仕安睁大双眼,捂住自己的嘴,嗖的一阵风窜到门口去给两个人望风。
屋内,玉来福抬起眼角白了吕默一眼:“美得你,还偷情。”
吕默:“那你大白天扯我腰带。”
“扯腰带而已,又不是脱你裤子。”玉来福从床头拿起一把小剪刀,干净利落的两下,把吕默腰上的夜明珠剪了。
吕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