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太阳毒辣得能把人烤化。
女兵们己经被吊了六个小时,裸露的皮肤开始发红脱皮。
嘴唇干裂出血,汗水刚流出来就被蒸发,只在作训服上留下一圈圈白色的盐渍。
12号林雨的小腿不自然地垂着——半小时前被大熊一棍子打断了。
但她硬是没吭声,只是脸色苍白得像纸。
“还挺能忍。”大熊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苏寒走过来检查伤势,手法娴熟地给林雨正骨。
骨头归位的剧痛让林雨眼前发黑,但她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
“处理得不错。”苏寒拍拍大熊的肩膀,“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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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地表温度超过40度。
7号李雪己经昏过去两次,每次都被冷水泼醒。
她的嘴唇布满咬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18号张猛的情况更糟——她的双腿布满淤青,左脚踝肿得像馒头。
但每当棍子落下,她反而会露出挑衅的笑容。
“这娘们疯了。”猴子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打她跟打沙包似的。”
苏寒站在阴影处观察,突然开口:“换方式。”
战鹰队员们放下木棍,戴上拳击手套。
这次是近身击打,每一拳都瞄准最痛的部位——肝脏、胃部、肋骨。
“呕——”张猛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酸水,但依然没出声。
苏青橙的意识开始模糊。
她己经记不清挨了多少下,只感觉全身没有一处不痛。
恍惚中,她看到太爷爷站在面前,失望地摇头。
“不我能行”她在心里默念,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下午两点的太阳像火球般悬挂在头顶,训练场的水泥地面蒸腾着扭曲的热浪。
七名女兵被吊在木桩上己经超过八小时,裸露的皮肤开始泛红脱皮,嘴唇干裂出血。
苏寒拎着一根消防水管走到场地中央,橡胶水管在他手中像一条蓄势待发的蟒蛇。
“知道人体最怕什么吗?”他拧开水阀,冰冷的水柱瞬间喷涌而出,“不是单纯的炎热,而是湿热。”
高压水流冲击在女兵们脚下的水泥地上,水花西溅。
地表温度接近50度,冷水接触地面的瞬间就变成滚烫的蒸汽,从下而上包裹住女兵们的身体。
“啊——”7号李雪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又立刻咬住嘴唇。
湿热蒸汽像无数细针扎进她腿上的伤口,那种痛苦比单纯的棍棒击打更令人崩溃。
“这就受不了了?”
猴子不知何时搬来一箱冰镇可乐,故意把易拉罐拉开时发出“嗤”的声响,“热带雨林里的战俘营,可比这舒服多了。”
苏寒接过可乐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
他走到苏青橙面前,故意把可乐罐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
“想喝吗?”他的声音充满诱惑,“只要说出你的真实姓名和部队番号,这箱可乐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