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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埃布尔纳&iddot;布恩：&ldo;他有没有说过被哪个病人恐吓?&rdo;

&ldo;没有。他非常能干。这类恐吓他自会处理得很好‐‐我是指如果有的话。&rdo;

狄雷尼：&ldo;你结过婚吗?&rdo;

&ldo;一次。我太太在二十年前死于癌症。以后一直单身。&rdo;

埃布尔纳&iddot;布恩：&ldo;有孩子?&rdo;

&ldo;一个儿子，出车祸死了。&rdo;

狄雷尼：&ldo;所以艾勒比夫妇就是你唯一的亲人?&rdo;

&ldo;我还有兄弟姐妹。不过艾勒比夫妇是非常亲密的好友。我爱他们。&rdo;

埃布尔纳&iddot;布恩：&ldo;他们从来不吵架?&rdo;

&ldo;吵架是有的，偶尔。有哪对夫妻不吵的?两个人都很有幽默感就是了。&rdo;

狄雷尼：&ldo;星期五那晚你到艾勒比家，上了楼，有没有听见什么?比方说有人好像还逗留在房里到处走动?&rdo;

&ldo;没有。&rdo;

埃布尔纳&iddot;布恩：&ldo;有没有闻到什么特别气味?香水味、烟味，或是体味等等?&rdo;

&ldo;没有。只有潮味。那晚湿气很重。&rdo;

狄雷尼：&ldo;因为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我们假定来人是死者认识的，或者是正在等待的。现在再回到原来的话题，假设凶手是病人之一，我们希望黛安&iddot;艾勒比医生能够提供一份艾勒比的病人中的可能有做案倾向的名单。&rdo;

&ldo;是的，她告诉过我了。昨天晚上。&rdo;

埃布尔纳&iddot;布恩：&ldo;她很看重你的决定。你愿意劝她合作吗?&rdo;

&ldo;我已经劝过她。法律是有明文禁止她提供这一类的档案，不过我以为她至少可以说出几个她认为有可能做出暴力举动的人。既然你们有了全部的名册，我想应该会对他们做一番通盘性的调查吧。&rdo;

狄雷尼：&ldo;要调查这么多人的不在场证明，事实上几乎不可能，我很高兴你劝艾勒比夫人和我们合作。她非常尊重你的意见。她视你如父执吗?&rdo;

山穆森医生信心大增，小眼睛在超厚度的镜片后闪闪发光。

&ldo;这个，我不敢说。黛安是一个性格很独立的女人。她很美，更难得的是聪明能干。赛门好福气。我常常对他这么说，他也同意。&rdo;

&ldo;多谢你的协助，&rdo;狄雷尼忽然站起。

&ldo;日后有需要，我们还会向你请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