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一个都没有。我先生不相信精神病方面的药物。他说,它们只治标,不治本。巧的是,我跟他的意见完全一致。只是我不像他那么偏激,偶尔当病人的身体确实有需要的时候,我会用药。&rdo;
&ldo;您可以开药吗?&rdo;狄雷尼再问。
她狠狠的瞪他一眼。
&ldo;不能,不过我先生有执照。&rdo;
&ldo;当然也可能这几个人自已有吃药的习惯。&rdo;布恩急着打圆场。
&ldo;有可能,&rdo;黛安&iddot;艾勒比恢复她一贯自信十足的大声调。
&ldo;任谁都有可能。你们谁拿这份报告?&rdo;
&ldo;医生,&rdo;狄雷尼语气温和,&ldo;您只打了一份报告吗?&rdo;
&ldo;对,没有副本。&rdo;
&ldo;您办公室有没有复印机?布恩小组长和我各持一份,对于办案的速度大有帮助。&rdo;
&ldo;我先生那边有,&rdo;她起身,&ldo;只消一会儿就好。&rdo;
&ldo;我们也一起去吧,&rdo;狄雷尼说罢,两位男士一道站起。
她注视着他们。
&ldo;如果两位是为我的安全,那就谢谢了‐‐实在无此必要。赛门死后,我一直住在这里。白天当然人很多,晚上总是我一个人。我不怕,也不会怕,这里是我的家。&rdo;
&ldo;方便的话,&rdo;狄雷尼坚持己见,&ldo;我们还是一起过去看看。等于给我们一次亲临现场的机会。&rdo;
&ldo;随便。&rdo;
她从抽屉取出一串钥匙,领先走向大厅,打开她丈夫的诊所房门,扭亮电灯。接待室里只见光溜溜的地板。
&ldo;我把地毯抽掉了,&rdo;她解释。
&ldo;沾了血污,我不想再清洗它。&rdo;
&ldo;这间空房您有没有什么打算?&rdo;布恩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