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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您最近一次攻击陌生人是什么时候?&rdo;

&ldo;呃……个把月前。&rdo;

&ldo;几个月?&rdo;

&ldo;一、两个月。&rdo;

&ldo;艾勒比医生在向您说明您怀恨留胡子的人的理由时‐‐您一定非常痛苦吧。&rdo;

&ldo;他没有向我说明过。他从来不说的。他只让我自己去发现。&rdo;

&ldo;可是还是会痛苦?&rdo;

&ldo;是的，&rdo;她的答复迹近耳语。

&ldo;非常痛苦。当时我很恨他，恨他使我想起一切。&rdo;

&ldo;是最近的事吗?&rdo;

&ldo;个把月前。&rdo;

&ldo;几个月?&rdo;

&ldo;一、两个月。&rdo;

&ldo;您刚才称艾勒比医生是个圣人，可见您对他的怨恨并不持久。&rdo;

&ldo;当然。我知道他是在帮我。&rdo;

狄雷尼向埃布尔纳&iddot;布恩一瞥。

&ldo;奥西薇小姐，&rdo;埃布尔纳&iddot;布恩即刻接口，&ldo;您可认识赛门&iddot;艾勒比医生其他的病人?&rdo;

&ldo;不认识，我很少见到他们，我们从来不交谈。&rdo;

&ldo;您认识黛安&iddot;艾勒比?&rdo;

&ldo;我见过她两次，在电话上谈过一次。&rdo;

&ldo;您对她的看法如何?&rdo;

&ldo;她还不错。好瘦、很冷。她没有赛门医生的好个性。他非常温暖。&rdo;

&ldo;您知不知道有谁想伤害他?有谁威胁过他?&rdo;

&ldo;不知道。谁会去杀害一位医生?他是救人的呀。&rdo;

&ldo;您有没有攻击过赛门&iddot;艾勒比医生?&rdo;

&ldo;有一次。&rdo;她哽咽起来。

&ldo;我掴了他。&rdo;

&ldo;为什么?&rdo;

&ldo;不记得了。&rdo;

&ldo;他的反应呢?&rdo;

&ldo;他也回我一巴掌，不重。然后我们拥抱在一起，大笑，没事了。&rdo;

她的谈兴极高‐‐愈来愈高;但是，那檀香味，她身上的香水味，外加满屋子火热的蒸气，一波又一波的侵袭着他们。

&ldo;谢谢您，奥西薇小姐。&rdo;狄雷尼勉力从深陷的沙发椅中挣扎起身。

&ldo;您非合作。请您再多想一想有没有任何有助于我们查案的事情。譬如赛门&iddot;艾勒比医生偶尔提过的一个名字，或是一件意外。好比说，最近半年他的个性举止方面是不是有什么改变?&rdo;

&ldo;你这个问题倒是问得奇怪，&rdo;她说。

&ldo;我的确觉得他变得比较沉默，考虑的时候比以前多。不是消沉，是有点压抑。我问过他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他说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