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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ldo;对，的确是的。&rdo;

五个小时之后，狄雷尼整理好档案，步出书房，问蒙妮卡，&ldo;你认不认识什么正在接受心理治疗的人?&rdo;

她抬眼看他。

&ldo;有，我认识两、三个女性病患。&rdo;

&ldo;可不可以问问她们付款的方式?是付现还是支票，或者由医师按月开账单?我只是对心理医生的收入觉得好奇。&rdo;

&ldo;你认为这与艾勒比的凶案有关联?&rdo;

&ldo;我也说不上来。对这件案子我有太多不解的地方。譬如心理医生的病人是怎么来的?由别的医生推荐?或是病人自己找上门来?我都不知道。&rdo;

&ldo;我去问问看，&rdo;蒙妮卡承诺。

&ldo;我猜各个情况都不同。&rdo;

&ldo;我也是，这百分比太难定了。&rdo;

四个小时又一晃而过，临睡前他说：&ldo;今天忙得连报纸也没看，有没有提起艾勒比的案子?&rdo;

&ldo;没看到什么。倒是有一则关于女性新式染发的文章很有趣;你喜欢我在头发上加几道粉红色吗?&rdo;

&ldo;我喜欢绿色，随便你。&rdo;

&ldo;怪物。&rdo;她假意的啐着上了床。

&ldo;你知道我在想什么?&rdo;他继续说。

&ldo;我在想绝对的疯狂和绝对的正常都是一种极端。没有人真正合乎这两极。大多数人都有能力承受各种程度的异常，由轻微到严重，就像这篇染发的文章，相信许多妇女都会把头发染成粉红、橘黄，或紫色，那并不表示她们是疯子。&rdo;

&ldo;你的重点是什么?&rdo;

&ldo;今天下午我说那些个心理病人跟我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其实不对;他们也存在这个世界里，只是比我更接近疯狂，以至于我不大容易了解他们。&rdo;

&ldo;你是说我们都是疯子，有些严重、有些轻微而已?&rdo;

&ldo;对，就是这意思;我得牢记我自已也有他们的古怪，只是程度比较温和。&rdo;

她转头凝视他。

&ldo;别太武断啊，浑球。&rdo;她说，他大笑一声翻身上了她的床。

第14章

一

&ldo;我来的时候顺道往局子里弯了一趟，&rdo;周一上午埃布尔纳&iddot;布恩说。

&ldo;跟负责苏迈可调查行动的文书组长谈过，他说新的人手九点会到，还给了我一份名单。去掉这几个他并不高兴。&rdo;

&ldo;应该如此。&rdo;狄雷尼应道。

&ldo;苏迈可组长不会派六个笨蛋给我们吧?&rdo;双杰森问。

&ldo;来搅局?&rdo;狄雷尼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