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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2页）

&ldo;我见过这个人，&rdo;尼克不悦的说：&ldo;一个胖老头。他请我喝了几杯。&rdo;

&ldo;他叫什么名字?&rdo;

&ldo;我不记得了。&rdo;

&ldo;想想看，&rdo;康罗斯逼问道：&ldo;记住我刚才告诉你，把你拖进巷子的事，仔细想。&rdo;

&ldo;席。好像姓席。&rdo;

康罗斯拍拍他的脸。

&ldo;好孩子。&rdo;

康罗斯终于确定席文生没有嫌疑了。他本来就不相信席文生会拿铁锤杀人。用刀还有可能‐‐那是女人的武器。不过绝不可能用铁锤。

看样子调查就到此为止了，他伤心的想。等他把报告交给埃布尔纳&iddot;布恩，他们就会调他回去办那些狗屎不通的案子。不会再有羊毛衣、免费晚餐，不可能再懒洋洋的窝居在席文生的豪华寓所，喝他的酒，说黄色笑话。

但是或许事情还是有转机的，他突然想，同时起身赶赴晚餐之约，不知道今晚席文生会为他准备些什么。

二

齐劳勃和双杰森觉得吉哈洛虽然讨厌，却不可能谋害赛门&iddot;艾勒比大夫。在齐劳勃看来，吉哈洛的供词根本就是一团狗屎。

那本天主教的圣经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两名刑警调查它的唯一理由是没有其他事可做。

他们先从电话簿翻起，从格林威治一带的教堂下手。带着吉哈洛的相片和每一位神职人员谈话，希望知道有谁在凶杀之夜见过吉哈洛。

这是天下最无聊的工作：踩马路、亮证件、展示嫌犯相片，一再问同样的问题：&ldo;你认识此人吗?见过他没有?他有没有来过你的教堂?吉哈洛这个名字熟不熟悉?&rdo;

他们每天工作八小时，五点以后一道喝杯酒，和吉哈洛聚一聚。他们始终没有告诉他，他们在做什么。而他总是抱怨道：&ldo;你们什么时候才逮捕我?&rdo;

&ldo;很快了，哈洛。&rdo;他们说。

他们调查了四天，齐劳勃终于有了突破。他和一名在第五街一座小教堂里打扫的老人谈话时，对方瞪着吉哈洛的相片好半晌。

&ldo;他犯了什么罪?&rdo;他问。

&ldo;他没有罪。&rdo;齐劳勃说：&ldo;我们只是想找到他。他失踪了，他的父母很着急。&rdo;

&ldo;喔，这人做的是什么工作?&rdo;

&ldo;他并没有做什么。他是越战退伍军人。脑子有点问题，无力工作。&rdo;

&ldo;越战退伍军人，却又是天主教徒?&rdo;

&ldo;对。&rdo;

&ldo;唔，&rdo;老人叹一口气。

&ldo;有一位教士‐‐呃，也不算什么教士。他有点疯狂，没有自己的教区。他们也让他多少做点事情。他叫高神父，或者姓葛‐‐他为越南退伍军人办了个收容所。给他们一份三明治、一张床。他做的是好事。不过那并不算正式的教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