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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2页）

&ldo;你疯了。&rdo;

&ldo;没错。我是疯了。&rdo;

卡班尼接下来飞快的猛击贝隆纳的双手。一种类似木盒破裂的声音传来。贝隆纳的眼珠往上一翻，再度昏死过去。尿味飘浮在空气中。贝隆纳的裤裆已经湿了一片。

卡班尼收好家伙，替不省人事的贝隆纳松绑，自己穿好外套，戴上帽子。他四下环视一遍，想起用来装水的玻璃杯，便把杯子带走。

他打开前门，用贝隆纳的手帕拭净门柄，再把它扔到那具没知觉的人体上。他搭电梯下楼，经过大厅时管理员根本没注意他。

卡班尼从两条街外大电话到旅馆。

&ldo;八d房里有个人病了，&rdo;他对管理员说：&ldo;我想他昏过去了。你最好通知救护车。&rdo;

然后他开车回家，一面构思如何写报告给埃布尔纳&iddot;布恩，告诉他贝隆纳没有杀艾勒比医生的嫌疑。

五

狄雷尼的两个女儿玛莉和希薇雅在耶诞夜赶回家。她们做的第一件事是对着耶诞树发出惊喜的叫声。

第二件事情是宣布不在家吃耶诞大餐。当晚她们和两个男孩有约会。

&ldo;什么男孩?&rdo;蒙妮卡严厉的问：&ldo;你们在哪里认识他们的?&rdo;

母亲和女儿同时开始说话，比手划脚。狄雷尼在一旁安然观望。

原来玛莉和希薇雅在从波士顿来的火车上邂逅了两名布朗中学的&ldo;有为&rdo;青年。他们都住在曼哈顿，邀请两个女孩到广场饭店吃晚餐，再去圣派崔克教堂听韩德尔的弥赛亚、望子夜弥撒。

&ldo;但是你们根本不认得他们，&rdo;蒙妮卡叫着：&ldo;你们在火车上碰到两个陌生人就要跟他们约会?艾德华，告诉她们不可以去。那俩个男人说不定是禽兽。&rdo;

&ldo;喔‐‐&rdo;他优闲地说：&ldo;想去圣派崔克教堂望弥撒的人不会太坏。他们是不是来这儿接你们?&rdo;

&ldo;八点，&rdo;希薇雅兴奋的说：&ldo;我的男伴彼德说，他可以借他爸爸的车。&rdo;

&ldo;我的朋友叫福瑞，&rdo;玛莉说：&ldo;他们非常正派规矩，妈妈。你说是不是，希薇雅?&rdo;

&ldo;十足的君子，&rdo;希薇雅附和：&ldo;待会儿请他们进来喝杯酒。他们的年纪已经可以喝酒了吧?&rdo;

&ldo;你们可以请人家进来坐坐。如果我们看了之后认可，你们就去玩，否则约会取消。&rdo;

&ldo;他们很害羞。大多数时候都是玛莉和我在说话。&rdo;希薇雅说。

&ldo;他们甚至要穿正式的西装，&rdo;玛莉咯咯笑着。

&ldo;所以我们也得打扮一下。上楼吧，希薇雅，我们先把行李打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