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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2页）

&ldo;你!&rdo;她轻槌一下他的肩膀。

&ldo;我最好上楼去看她们整理的情形。&rdo;

&ldo;去吧，&rdo;他说：&ldo;我来收拾这儿。&rdo;

他打开酒柜检查一下藏酒量，调了一大壶鸡尾酒放进冰箱，以便招待女儿的两位男伴。

他回到客厅插上耶诞灯，端坐进最喜欢的椅子凝视这棵美丽的树，思索卡班尼呈交那份有关具隆纳的报告。卡班尼凭什么如此肯定贝隆纳是清白的?

他怀疑卡班尼的证词不是在警员与嫌犯气氛融洽的情况下得到的。不过这份报告反正是能够接受的。现在只剩下叶乔安妮了。

他听见门铃声时瞟了一眼壁炉上的钟：八点差几分。至少他们很准时。他大步走到门口为他们开门，一面对着楼上嚷：&ldo;你们的正人君子到啦!&rdo;

天啊，他们真年轻!穿着也很干净。然而最令他头疼的是分不出谁是谁，他们长得太像了。他只好对两名青年都称呼&ldo;年轻人&rdo;。

&ldo;喝杯酒好吗?&rdo;他提议说。

&ldo;请不用麻烦，老伯。&rdo;其中一个人说。

&ldo;我已经调好了。&rdo;狄雷尼说着起身，拿酒，端着酒和杯子回来斟了两杯。

&ldo;耶诞快乐。&rdo;他说。

&ldo;耶诞快乐。&rdo;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再品尝一口酒，然后注视着彼此。

&ldo;好像是螺丝起子。&rdo;其中一名青年说。

&ldo;可是加了苦艾酒。&rdo;另一个说：&ldo;对不对，老伯?&rdo;

&ldo;对。&rdo;

&ldo;无论加了什么，反正很特别。我看我们不用去广场饭店，留下来算了。&rdo;

&ldo;这叫布朗克斯鸡尾酒，&rdo;狄雷尼说，&ldo;很古老了。琴酒、甘甜的苦艾酒，配上柳橙汁。&rdo;

&ldo;我要大量制造出售，&rdo;青年说：&ldo;一定会发财。&rdo;

狄雷尼很喜欢他们。他们并不十分英俊;却机警，聪明，正派，也不排斥闲聊。

蒙妮卡下楼时，俩位年轻人双双站起身。狄雷尼替她倒了杯酒，听见她在五分钟之内问出他们的年纪、住址、父亲的职业、将来的打算，以及他们将在几点安全送回她的两颗掌上明珠。

玛莉和希薇雅艳光照人的下楼。狄雷尼陪大家聊了一会儿便催促四个年轻人上路，出门前对他们说：&ldo;记住，两点以前回家。迟到五分钟我们就通知联邦调查局。&rdo;

女孩们飞快的吻他一下就离开了。

&ldo;彼德要进医学院，&rdo;蒙妮卡回到客厅后报告。

&ldo;福瑞想当建筑师。&rdo;

&ldo;我听见了，&rdo;狄雷尼说：&ldo;也很失望。没有警察。&rdo;他给两人各倒了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