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钱多脸色一下就带上苦色,最怕他问这个。
赵钱多摇摇头,“没有。”
几十亿人口中找到一个人的难度,可想而知。
陆昂听到这个消息,却很淡然,麻木的淡然。
“对了,艺术家exile回国第一场画展,给你送了邀请函,邀请你出席他的画展。”
赵钱多汇报道。
陆昂想也没想道:“推了。”
赵钱多不意外,“好。”
“等等。”
陆昂突然皱着眉头,嘴里呢喃:“exile,exile,放逐……”
“是祁俞?”
赵钱多点头,“是。”
“什么时间,你安排一下,我要去。”
夏知鸢曾经参加过祁俞的画展。
他想再走一遍,和夏知鸢曾经有过的回忆。
“好。”
陆昂拿起外套,出了公司,开车回到了别墅。
车子驶进黑色雕花大门,趴着的大黄狗只是瞥了一眼,下巴磕在地上。
那只精力旺盛,见狗就骑的狗,几年的时间里,有些老了,不太爱动弹了。
陆昂下了车,对大黄招手,大黄才起身跟在他身后,进了大厅。
陈嫂已经准备好饭菜了,还是两个人的。
对面没人,可依旧摆上了碗筷。
就说吓不吓人吧。
她是真的搞不懂年轻人。
吃完饭,陆昂坐在沙发上,看着监控视频,一只手揉着大黄的头。
大黄被揉得烦躁,想跑,又被陆昂抓住了后颈皮。
只能趴在他的脚边。
之前看到幕布上的女主人,它还会汪汪汪大叫,发觉上面的主人,既不会回应它,也触碰不到。
大黄也就不再对着汪汪汪直叫。
“你说,她在哪里,她现在在做什么?”
“她真狠心啊,她真的一面不想见我。”
“我好想她,我太想了……”
“哪怕是见一面。”
陆昂对着一只听不懂话的畜生,说着话,袒露着脆弱。
大黄已经打起呼噜了。
陆昂要去祁俞的画展,他努力回想,自己当时穿的什么衣服?
他想得脑袋疼,就是想不起,他穿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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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将留了好些年的旧衣服,一套一套地往身上穿,尝试寻找记忆。
衣柜里,还挂着女士的衣物,每一件都被熨烫得不见皱折,罩着防尘袋,免得灰尘和潮气对衣物造成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