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阴针”。
光听名字就知道和“锁阳针”是一类,碧松道人说其为一脉的话,自然是有可信度的。
可问题是,他留下的是一本无字书。
这让陈斌十分头大。
学不学先不说,这字都没有,让他如何“归阴”?
“总不会要滴血吧。”抚摸着质感奇特的古书,一个荒谬的念头浮现脑海,被他迅速驱散掉了。
一本书而已,不至于这么麻烦。
这么想着,陈斌还是小心翼翼的咬破手指,在书本的第一页上轻轻点了点。
有种刺刺麻麻的感觉传来,但很快就消散了。
殷红的鲜血被纸张吸收,留下一个指头大小的血印,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变化了。
眼见于此,陈斌决定暂时放弃。
反正自己对于“归阴针”的需求也不是那么迫切,看不见就看不见吧。
将书重新用油纸包好,陈斌驱车返回考点,等待着于凤儿考完。
不知不觉间,他在车里睡了过去。
长时间不做梦的他,这次突然做起了梦。
睡梦之中,他漂浮在一片群山之间,如云雾一样随风而动。
下方的山川在他眼前一一掠过,忽然,他在一座山峰上,发现了一个悬崖坪地。
坪地上,有茅屋一座,松树一棵,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陈斌不受控制的“飘”了过去,落在了坪地上。
环顾四周,他最终将目光看向了面前的茅屋。
刚准备走上前去,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碧松道人竟从里面走了出来。
“陈斌小友,总算来了。”碧松道人微笑道。
陈斌一脸茫然:
“我是在做梦?”
“然也。”
“那你是……”
“你在做梦,我也在做梦,你我都是意识。”碧松道人回答道。
陈斌不由得紧张起来,同时迅速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