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没有实战经验,只是多年被网络浸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理论强得可怕。
遥想当年,甚至还口嗨地留下“就缺个美男实践了”之类的留言,结果却是大学四年愣是连手都没跟男的拉过。
从记忆深处挖了挖,她才有些生涩地张开嘴,慢慢将干燥的单纯亲吻变得濡湿而亲密。
少年唇瓣湿润嫣红,像一块有嚼劲的软糖。
微甜,柔软,有弹性。
口腔里带着一股淡淡的白茶香,逐渐将她浸染。
安静垂在床边的手骤然收紧,腕间花丝银镯上的银片与锥铃碰撞,发出清灵脆响。
叮——叮——
不知名的愉悦感觉顺着他的尾椎骨一路攀爬,顺着脉络遍布全身,连头盖骨都在发麻。
原来,这才叫亲亲。
楼泊舟兴奋起来,眼尾都泛上潮湿的殷红,顺着眼眶一路蔓延到发丝边上,像是朱笔墨尽后拖出的色泽。
这种奇特的感觉,他从未有过。
从出生开始,楼泊舟就没有体感,对一切温度和触碰,包括疼痛都无法感知,自然就不会哭不会闹,安静得像天生的哑巴。
自然,也就不懂如何控制触碰人的力度大小,小时候为此破坏过不少东西,也扭断过不少人的胳膊,被视作不详的怪物、煞神。
倘若不是楼策安无法狠下心炼蛊,他恐怕便要没了利用价值,直接被赐死。
此刻他也不敢伸手,唯恐失力将人惊醒。
蛊虫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摇动着尾巴爬来,奋力攀足,最先的银蛇嘶嘶吐信,想要爬上床榻。
床上绷紧的手弹出,将它挑飞,“啪”一下糊在窗户上,又顺着往下滑落。
蛊虫瞬间散去。
溜了溜了。
银蛇可怜巴巴缩在墙角,把自己盘了起来。
听到动静的云心月,松开嘴巴,抬起头来,迷迷蒙蒙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动静。
楼泊舟从未试过这般体验,正是新鲜又上瘾的时候,当即眉头一蹙,抬手将她后脑勺扣住,轻轻往下压。
怕失力,他便仰头,露出脖颈上不住滑动的棘突,追逐她而去。
少年学了一点儿,但是不成章法,只会横冲直撞,不停汲取,差点儿让云心月一口气喘不上来。
她推攘了一下,换了一口气,又被紧紧锁住,根本无处可逃。
恍惚中,她似乎还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