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嘴,听话,别笑。
不然显得他们没有半点儿忍耐力,算失职了。
楼泊舟不明白,她的怒意从何而来:“和你一样,睡觉。”
“噗——”
扶风喷了一口兔肉。
云心月惊讶:“扶风将军,你怎么了?”
“没事。”对面人摆摆手,捶着胸口吞下噎住的兔肉,“吃太急了。”
圣子说话太温吞,“一样”两字又说得黏黏糊糊,他的耳朵听到了,却不知为何让它慢了一步抵达脑子。
于是……
咳,就听岔了,吓着了。
云心月没太在意,吃完馒头吃鸡腿,吃完鸡腿还是觉得腻,又干吃了一勺柿子酱,才啃鸡翅。
她又塞满一嘴巴柿子酱去洗手时,楼泊舟还在慢条斯理啃第二条兔腿,她草草擦手,揉着润肤的膏脂跑过去提醒他。
“你别忘了子时过后,偷偷来找我的事情。”
她怕别人听到,用气音说话,双唇只差一点儿就碰上他耳廓,温热的气息还带着柿子酱的甜香,往他耳朵里面钻。
此一瞬,他忽然也很想尝尝,正常的柿子酱,到底有多好吃,才会让她一再下嘴。
少年眼眸落在石头搁着的小瓷罐上,咽喉里震出“嗯”的一声,“放心,不会忘记。”
得到保证,云心月才安心回去歇息,养精蓄锐。
楼泊舟也伸手捞走小瓷罐,回去抽走楼策安捆药包的草绳,编了个罐子套,挂在自己腰间的革带上。
楼策安看不懂他:“你有革带,何必要布带缠腰,还挂个罐子?”
束腰能理解,毕竟革带坠了重物就易滑落到胯骨上,可罐子……装新蛊虫?
“布带可当绳索,搭建避难处时绑定各色架子、修补衣服、制作捕捞的渔网、做弓钻取火,甚至在没有罐子时,还能吸水汲水……”楼泊舟拉走角落的铺盖,往那一躺,“我得带上。”
不然,他脱衣裁绳或用手搓绳搓出一手血,恐怕会吓到某个人。
至于革带——
可佩物,特别是小型武器,也方便。
“别吵我了,我要睡。”他拉过枕头,挡住自家弟弟视线。
楼策安:“……”
算了算了,自家亲亲兄长,又打不过,就不计较了。
他无奈摇摇头,放轻手脚翻阅书籍,用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