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会愿意让旁人听见她的喘息。
云心月头皮发麻。
脸上红晕弥漫得很快,没多久,脖子也跟着泛红。
她仰头喘上一口气,却被楼泊舟叼住咽喉。
“!!”
唇瓣一收,他只在脖颈一侧落下细碎的吻。
刚才那好像要被吞噬的危险,就像走夜路的错觉,令人越细想越心颤。
可她发觉,若对象是他,这份心颤,也能是令人沉迷的刺激。
“阿舟……”
她的手从肩膀滑落他手臂,将楼泊舟微开的衣领扯开大半,露出一段锁骨。
弯刀似的锁骨。
透着一种不见天日的森白冷锐。
“别怕。”他仰头,在她下巴上亲了亲,“不会伤你。”
他轻轻拉开衣领,看了一眼红肿的地方。
云心月已经开始感觉皮肤发胀:“你轻一点儿。”
“我不亲这里。”
楼泊舟将她衣襟拉好,怕她凉着。
云心月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甚好。”
“不过。”楼泊舟抓住她的脚踝,慢慢往上,“我想换个地方。”看她怔愣神色,他贴上去,用鼻子蹭着她的下巴,如同向母兽撒娇的小兽一样,轻轻吐出三个字,“好不好?”
云心月吱不出声。
落在膝盖的手指便继续攀爬,落在缝隙中。
微润。
他仰头,更加急促蹭着她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将她凌乱垂下的发丝都润湿了。
“阿月……”
小月亮。
他嘴上和心里同时念着她的名字。
好像光是这么喊一喊,就能舒缓陌生触感带来的战栗。
“我在。”
云心月往前倾身,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偏头亲吻他的耳垂。
楼泊舟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那时,他约莫七八岁而已,刚入山野两三年,还不能很好地从大兽口中夺食。
没有多少肉吃,他长得十分瘦弱,便越发抢不过,只能躲躲藏藏,笨拙地模仿猎户的机关陷阱捕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