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酝酿了一夜山花味道的手掌心,将他嘴巴盖住。
“好了,我也有礼物送你。”
可别说了,这银饰她造一次都够呛,可别再有第二第三次。
她翻身下床,脚趾碰了一下木屐,嫌弃有些凉,干脆不穿了,想直接踩着地毯蹦去梳妆台拿东西。
地毯浓密,踩着也不冷。
楼泊舟见她如此,伸手把人拉回来,跌坐在榻上的锦被中。
“你干什么?”云心月扭头看他。
自然是要穿鞋。
医书说,地有寒气,女子属阴,更容易被邪风侵体,赤脚踩地,容易生寒闹肚子。
他把桁架上的衣裳拿来,要给她穿好再着鞋。
云心月怪不自在的:“我自己来。”
“我来。”楼泊舟将衣服抖开,长臂一伸,就在她后背撑开,等着她把手臂塞进去。
“……”
她顿时被困在一人而成的人墙里。
楼泊舟催促:“快。”说完,觉得只说一个字像在命令她,又补充了一句,“别冷着。”
云心月往上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
“你是不是把我当布娃娃打扮,上瘾了?”她小声嘀咕,把手塞了进去。
穿了两层衣服后,想着有人伺候也不错。更何况,这也不是第一次,便彻底放开了。
“抽头发轻点儿,头皮疼。”
“衣带不用绑那么紧,勒得慌;也不要绑那么松,太容易散开了。”
“动作快点,冷——”
“我不要戴这个配饰,不合衬,我要那个。”
……
上次没好意思说的话,这次补全了。
见楼泊舟没有半点儿不耐烦,反而一直调整,不停问她“那这样呢”、“这样可以吗”之类的话,她又不好意思了。
“你耐心真好。”衣服穿好,云心月坐下,双手撑在被子里,伸出一只脚。
楼泊舟伸手扯过袜子,蹲下。
她吓得缩脚:“你干什么!”
楼泊舟拉住她的脚踝,将袜子套进去,一本正经道:“替你套足衣。”他绑好系绳,“这样的松紧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