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佑棋笑得嘴角抽搐,『难不成徐总也喜欢被虐?』
『哈哈哈……』徐鹰爽朗的一阵大笑,『你误会我了,你是喜欢虐待别人,而我专门喜欢虐待你这种人。』
说罢,一脚狠狠地踢向张佑棋的胯下,逼得张佑棋猛地嚎叫一声,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
『一辈子只能看着别人爽不是太单调了么?临终前,我也让你爽一次。』
张佑棋的脸猛地变色,『徐总,你虽然财大势大,但不代表你可以只手遮天,我虽不及你如今的地位,但也不代表我可以被随便捏死。我想你是个商人,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你杀了我,无非是逞一时之快,杀完之后,可能要赔上厚重的葬礼,为了别人的儿子,值得么?』
徐鹰的手在张佑棋凶残的脸上摩挲了一阵,『谁这一辈子不要做几桩亏本的买卖?千金难买我乐意,只要我亏得高兴,亏得痛快,我就是最大的赢家。』
张佑棋朝徐鹰投去一个嘲讽的眼神,『我真可怜你,出身豪门却过了十几年行乞的生活。人家梁苑杰是不屑于梁老爷子的宠爱而离开梁家,你是千方百计踏不进梁家门。人家的儿子被侮辱,他自己还没怎么样,你倒是舔着脸替人家报仇来了,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么?』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徐鹰依旧一脸的轻松,『本来我还在想,到底从你哪里开始虐,你倒是挺主动,自动把嘴奉献上来了,那我们就从嘴开始。』
说罢,两个身形魁梧的大汉走上前,一人一边,一副随时待命的神情。
张佑棋凌厉的目光扫向徐鹰,却难以掩饰内心的慌乱。
『你今天对我做了什么,明天我的哥哥就会用同样的方式对付你,他是什么人,我想你再清楚不过了吧?』
徐鹰在一旁用手托着下巴,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我听说你给丁丁用了水刑?挺有魄力,把法西斯对待战俘的手段都搬上来了。我又把你的那种方法研究了一下,觉得不够刺激,窒息需要一个缓慢的过程,我没那个耐心,我需要立刻就见效果。』
话音刚落,徐鹰的身后开启了一道极其隐秘的小门,里面走出来两个人,手里提着一个桶,桶里的水正在翻滚着,俨然是刚烧开的。
张佑棋的眼睛瞪得滚圆。
徐鹰饶有兴致地看着张佑棋被人按到一张铁板上,而后同样是一条毛巾,只不过往上泼的是开水而已。
张佑棋的叫声堪比杀猪现场。
徐鹰在一旁悠闲地点起一支烟,瞧见桶里的水越来越少,张佑棋的声音越来越小,便弹了弹烟灰,说道:『水不够热了,再去换一桶。』
毛巾被拿开,张佑棋的脸已经血肉模糊,本来已经缝合好的伤口,这会儿再次裂开,里面的肉翻卷出来,让一旁的大汉都有些心里不适。
徐鹰从旁边的炉子里拿出一个灯烧红的烙铁,先是在张佑棋的眼前晃了晃,而后在他剧烈挣扎下,缓缓地伸到了他的嘴里。
张佑棋的瞳孔猛地放大,身体疯狂抽搐一阵,了股浓烟从嘴里冒出,紧跟着刺鼻的人肉味传了出来,张佑棋陷入昏迷。
徐鹰扬了扬下巴,示意旁人给张佑棋注射药剂,强迫他马上清醒。
清醒过来的张佑棋已经无法正常地看东西,眼前白蒙蒙的一片,只能感觉到有几个人影在晃动。这种无光的场景更加加重了张佑棋内心的恐惧,他感觉无数厉鬼站在自己的面前,正向自己伸出凶残的獠牙。
『刚才给你热热身,下面我们进入主题。』
张佑棋如同一只昆虫般在铁床上扭动挣扎着,即便痛苦害怕到了这般程度,他也不想融会贯通,人也只有面临死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如此地贪恋生命。
『既然是性虐,我们才诠释了一个虐字,并未涉及到性。所以我说,下面的才是最让你刺激的,你最好叫得高亢一点儿,声音小了我可不能满足。』
张佑棋感觉身下一凉,裤子被人褪去了。
徐鹰吩咐旁边的大汉,『给我想方设法让他硬起来。』
大汉又有张佑棋的下身注射了一小管的药剂,让张佑棋在身体如此痛苦的状态下还能正常的勃起。
徐鹰随即朝张佑棋左边的大汉问道:『你见过宫刑吗?』
大汉摇摇头,很配合地说道,『电视上见过,现实生活中还没有。』
徐鹰又朝另一个问道:『那你见过凌迟么?』
同样的回答。
徐鹰笑得恐怖至极,『那今天咱们就把这两项合起来一起玩吧。』
张佑棋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尿液顺着铁床流到了地上。
徐鹰拍了拍张佑棋软塌塌的屁股,『别害怕,你应该庆幸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也只是凌迟你那么一个小小器官而已。如果你那盘录像流落到了孩子他爸的手里,他会一层一层地剥掉你的皮,你信不信?』
张佑棋的精神已经处于疯癫状态,身体除了抽搐就是疯狂地抖动。
徐鹰亲眼目睹了自己创造的人间极刑在此男人发挥的作用,整个过程怎是一个残忍两字可以概括。一次次地昏迷,一次次的催醒,每次都要增加药的剂量,到最后一连注射了十管的药水,才可以勉强让他维持五分的清醒。
瞧见地上一片片的碎肉,徐鹰悠然地笑了笑。
『都说吃什么补什么,如果我把这些东西弄熟了,再喂你吃下去,你说你还能不能再长出这么个玩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