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班主任放下书,还不忘给南烟一个赞许的眼神:“预习要像南烟这样,有深度思考,不要走马观花。”
随着《致爱丽丝》的铃声响起,同学们一下子放松下来,或去上厕所,或去接水,或补觉,或聊天。
“阿烟…”
赵漪用手在南烟眼前晃了晃,南烟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我说你怎么了,”赵漪蹙眉,再次问道:“大半天也不理我。”
“一一,”南烟撤开手臂,指着笔记本上的双曲线:“你看。”
“悲伤的双曲线?”看着那反比例函数的图像,念着她写得那几个字,赵漪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什么悲伤的?”
“双曲线,”南烟撇了撇嘴,眼眸暗淡,满是忧伤,轻声说着:“处于同一平面,无限接近,却永远不会相交。”
“阿烟,”见南烟如此,赵漪也发愁,“你到底怎么了?”
“有些人就是如此,好像真是那句‘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有相遇,就终有离别。”
“阿烟,我们不会离别的,”赵漪拉着南烟的手,庄重地说道:“我会努力的,一定会和你一起去黎中的,以后也是,你去哪里,我都要去,我们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嗯,”南烟释然一笑,随她说道:“一辈子的好朋友。”
不知不觉,夜深了,青蛙的叫声渐渐低沉,连蟋蟀也没了声音。
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树梢,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吟唱。
月光洒在地上,给燥热的夏天添了一丝清凉。
敲门声压着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响起,南烟无需多想,一如往常地说道:进来。
“阿烟。”
“怎么了?”南烟转过头,望向明轻,月光淡如水,却不抵少年眼中的温柔似水。
“阿烟,”明轻缓缓来到她身旁坐下,不解问道:“你一直闷闷不乐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这次怎么不问我,”南烟勾唇浅浅一笑,调侃道:“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
“我,”明轻立马慌神,小心翼翼地问:“阿烟,是我又做错了?”
明轻那样紧张与无措,尽显可爱与憨态可掬,牵得南烟忍不住想笑。
“明轻,”南烟眼眸轻弯,轻笑道:“我不是说过嘛,不要第一时间想着错,我这里,你不会有错,不过倒是常常与你有关。”
“阿烟,我知道了,”明轻低眉顺眼,再次发问:“但,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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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南烟将今日与赵漪的聊天一一向明轻说来。
“阿烟,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