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酒精过敏吗?怎么死不了,好痛,”
“阿因,你知道吗?我好痛,你会心疼我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为什么要这么爱你?为什么,我好想你,为什么……”
他一边哭着灌酒,一边东倒西歪地哭喊着“为什么”。
但没有人给他回答。
每一寸肌肤都要热裂,他强烈想要清凉的她,只有她才能解他的灼热。
以往她会故意撩拨她,连从他面前经过,也会故意靠近他,却只是闪他一下,故意挑逗,又离开。
而他,从来都禁不起她的引诱,会抓着她猛亲。
“你不会再管我,也不会心疼我,不会抱我、亲我,每晚都折腾得让我没法睡……”
明轻身穿一件大红色唐制里衣,衣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
微醺、梨花带雨的满脸潮红,活脱脱的一个祸国妖姬模样。
“疯了,真是疯了,我到底在干什么,”
“明轻,你居然在觊觎一个有夫之妇,简直是变态。”
明轻起身,摇摇晃晃地往角落里去,途中的酒瓶让他摔倒,他却全然不顾着满屋狼藉。
再次爬起来,两下子就拆开了一箱酒,从中间拿了一瓶出来。
一边跌跌撞撞往床边而去,一边拿着酒瓶往嘴里猛灌。
他一直不停地往嘴里灌酒,直到看到南烟一边看着综艺,一边笑着吃饭,灌酒的动作才停了下来,直直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烟轻居里,是他安的全屋监控,后台直接由他这里控制。
高清摄像头底下,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的绒毛,就好像,她还在他面前一样。
可他伸手,却触碰不到真实的她、带着温热清凉温度的她。
再也不属于他。
吃过饭后,南烟将东西收了起来,背对摄像头,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哗啦啦”地落下。
她知道,他可能在看她,所以她要很开心地笑,不能让他担心。
南烟的心里在滴血,身体里的细胞在叫嚣,她想他想得快发疯。
对面的明轻紧紧盯着屏幕,发现她一直背对着他,心想,难道她发现了吗?
他偷偷转动摄像头,南烟的脸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原来她在剥虾。
明轻想着,阿因最讨厌剥虾,明明让老板把虾剥好,还是没有给她收拾好。
气上心头的他,拨通老板的电话就是一通愤怒,吓得老板瑟瑟发抖。
电话挂断后,老板也开始骂底下的员工。
刚才给南烟送餐的员工在心里腹诽,怒气也会转移,只会连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