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无论她要什么,他都笑着陪她玩闹。
如月,江城,江城苗寨
暖黄灯光下的房间里,南烟躺在床上,还在思索刚才和老板的交谈。
明轻安慰她:“父母不知道该怎么去爱孩子,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去和父母相处,”
“然后就只剩下针锋相对,最后冷漠相待,不要多想,慢慢来。”
明轻说的话,那完全是南烟和母亲的状态。
因为自己也做了母亲,才知道,母亲真的很不容易。
以前知道的不容易,只是表面的明白。
现在才是到达心底的理解。
她想着想着,又陷入困境里。
她在想,是不是爱多想的人,一辈子都容易多想?
明轻揽过南烟,将她放在怀里。
这么多年,南烟还是很惊讶,为何明轻抱她从不费力。
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整个人揽过去、抱起来。
虽然她轻,好歹也有一百斤,也需要力气。
只有在她身体不好时,他才会两只手抱她。
其他时候,他真的很喜欢单手抱她。
“又在胡思乱想,”
明轻用脸颊蹭她的脖颈,弄得她痒痒的。
他好像不会痒,哪怕南烟怎么挠他痒痒,他也没有感觉。
“又不理我,”
说着,明轻唇角翘起,凑近她耳边,轻轻吹气,他这一行为,弄得她浑身一激灵。
“别……别这样,”南烟双手抵在他胸膛上,哈哈大笑着说:“哥哥,我怕痒。”
南烟身子因痒而扭动,声音又带着妩媚,明轻喉结轻滚,伸手散开她的头。
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他总是被她一个小动作就弄得浑身滚烫,一点定力都没有。
她怯生生地承着他的吻,一如在清醒状态下,两人的第一次接吻。
他缓缓靠近她,而她也是这般怯生生地盯着他。
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满是少女的羞涩娇柔。
那时的他们,少年青涩紧张,少女含羞带怯,是明轻永远都忘不了的美妙。
他衣服上的铃铛轻轻荡着清脆,时不时地划过她的肌肤,带着凉意又痒痒的。
他注意到她的感觉,怕她不适,一手抱着她继续亲吻,一手将外套脱下。
他往下吻去,她偏头望向那件外套,是她亲手为他所做。
深绿色的皮夹克前面缀有苏绣的浅绿色桔梗花纹,衣服下摆垂着一圈铜铃。
那刺绣的真丝些许褪色,纤维已经老化。
这是她之前给他洗衣服时,把衣服挂在阳光下直晒导致,他却一直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