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旗官可不管什么文牒不文牒,他得到命令是将人抓住,交到郡守府。
“来人,带走。”
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洗漱的二人,直接被带到了衙门。
郡守乔欣州并没有出现,来是郡丞张庆生。
他坐在太师椅上,悠哉悠哉端着茶壶喝茶,顺带瞅了顾浔二人一眼。
“大胆奸贼,见到本官还速速下跪。”
“来人,将他二人的腿给本官打断。”
张庆生这是铁了心要将顾浔二人往死里整,上来便要大刑伺候,给顾浔二人一个下马威。
看着举着棒子就要打断二人腿的官兵,雾魉轻轻一跺脚,一道气浪席卷开来,冲上来的官兵瞬间被震飞。
懒靠在在太师椅子上张庆生震的人仰马翻,摔倒在地。
顾浔走上前,捡起地上倒在地上的太师椅,坐到倒地的张庆生面前。
“说说吧,为什么要抓我们?”
张庆生不是傻子,看着地上四分五裂如同蛛网一般的裂痕,便知道今日惹上硬茬子了。
难道真的是西陵细作,不然为何会有如此身手。
“误会,绝对是误会。”
他眼睛一转,当即一脸谄媚笑意。
大丈夫能屈能伸,等援军到了在收拾他们。
这里可是河西城,不是有点身手就能撒野的地方。
“我不为难你,让你们信州刺使来见我。”
河西收复之后为一郡,并入信州。
他会随着官兵来这里,自然是有其目的的。
总不能就这般灰溜溜的回到京城吧?
好歹得提前给京城那些人报个信,让他们知道他顾浔要回来讨债了。
恰好,王永年便是太后的走狗,夜幕已经盯着他许久,搜集了大量罪证。
用他的头颅来报信最好不过了。
原本他在想找啥子借口弄死这家伙的,现在有现成的借口了。
王永年想要谋杀四皇子,完美的理由。
然后再将王永年草菅人命,贪脏枉法罪证丢出去,顺带牵连出一群京官。
人未到京城,便可让京城满城风雨。
张庆生还以为自己听错,一州刺使是你说想见就能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