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能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显然没想到是这样的问题。
“如果是呢?”
其实她心里的那些气早就消了,既然误会解除,她也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人。
“和怀暄和好了?”岑心慈柔声问女儿。
……
但是,他这样直白的样子,她还挺喜欢的。
岑心慈笑着问:“为什么?”
岑姝脸色顿时变了,立刻站起身就要走,却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
第二把,梁怀暄输了。
“你说一笔勾销。”
半晌,岑姝看到自己手里牌,眼睛瞬间亮起来。啪地把牌拍在桌上,抬起下巴,“18点!你准备好认输了吗?”
梁怀暄沉默须臾,目光落在她脸上,勾了下唇,“叫了有什么好处?”
梁怀暄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很淡地勾了下唇:“嗯。”
“……”岑姝张了张嘴,看到他认真深邃的眼眸,忽地有些动容。
刚才还酸涩发胀的心口,此刻仿佛有千万只蝴蝶翩跹飞过,扑棱棱地撞着胸腔。
“嗯。”梁怀暄捉住她作乱的手指,不着痕迹地勾了下唇,“是该谢。”
“……算了。”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点委屈的鼻音:“你不然还是别说了,我会不高兴的。自找没趣,我很难哄的。”
他为之前的傲慢感到抱歉。
3。此处待补充100条
他一脸平静:“色令智昏。”
岑姝顿时僵住,心跳失序。
梁怀暄翻开她的牌看了一眼,把自己的牌放在桌上,把想溜之大吉的岑姝扯回怀里,淡淡问:“想耍赖?”
梁怀暄突然低笑出声。
又是主动道歉哄她。
“因为你和哥哥都在。。。。。”岑姝顿了顿,目光又落在那道颀长的身影上。
岑姝条件反射挺直腰板,等反应过来又气得鼓起脸颊,也许是因为闻墨身上那种没有来的压迫感,但最关键的还是兄妹之间的那种血脉压制。
岑姝坐在原地支着下巴,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晃着晃着,杯中忽然出现一道身影。
岑姝有些郁闷,嘟囔了句:“一盘意粉而已,要不要这么小气?”
“愿赌服输。”梁怀暄淡声开口。
现在好了,被他名正言顺地讨回来。
白纸黑字赫然写着——
吃完饭,他们就在露天后花园里坐着吹晚风,花园里摆着的圆桌都铺了一层珍珠流苏白桌布,一盏盏古董银烛台被点燃,烛光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