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队友倒有些不是滋味,有种“自己家猫被讨厌的人摸了”的感觉。
“别看我啊,“陆临歧把脸埋进毛毯,声音闷闷的,“手长在他身上,我现在的样子,难道还能管他干什么?”
他忽然扬起脸,泪痣在灯光格外显眼——
“就当是激发某人的斗志了。。。比赛好好打。”
他刚翻了个身,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抄起腰,整个人带着毯子被打横抱起。
“轻点,他的脚。”
沈俞文接住落下的冰袋,话里话外不像谴责的样子。
谢铮是最先动手的,陈焰则凑过来帮他整理毛毯,季凛和沈俞文在看着。
“。。。干什么?”
陆临歧的困意彻底消失了。
他脑子里只有两个字——造反。
“我们可以贷款一个奖励吗?队长。”
“赛前贷款没有好下场。”
季凛也帮他们的话,陆临歧反而放下心了——反正不可能真发生那种贴吧文学就是了。
“你怎么不害怕啊?我等你跟我求饶很久了。”
谢铮很想掂掂怀里的人,碍于对方脚腕的伤还是作罢,陆临歧抱起来真的很不错——他的身上好像一直带着香气,白皙的皮肤质地像牛奶一样。
“我害怕你?”
陆临歧好像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扬起漂亮的微笑时,谢铮已经红到脖子根了。
“祸水。”
一个黑色的眼罩套在青年头上,姜暮寒看着对方乖乖低头任他作为,忍不住小声说了句。
“你是真的要完蛋咯,我们打算把你在这边卖了。”
谢铮开始动了,陈焰也不知道以什么样别扭的姿势凑到自己耳边说话——陆临歧被自己脑补的画面逗笑,忍不住说:
“到底是什么啊?”
鼻尖嗅到玫瑰的香气,他感觉自己被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凳子上。
“生日快乐,陆临歧。”
眼罩被轻柔地摘下,黑暗中有人点燃了蜡烛,季凛端着华丽的金色蛋糕,走到他眼前单膝跪下。
谢铮忍不住抱怨:
“明明是一起庆生,搞得像他求婚似的。”
“希望你得偿所愿。”
陆临歧的泪痣在暖色光照下显出一些红来——他认真地轻轻合上眼睛。
他一定在许愿离开这里,或者拿世界冠军吧。
季凛心想。
蜡烛很快被吹灭,灯光被打开露出室内的布置——墙面地板全是玫瑰的装饰,陆临歧低头确认了一下自己没穿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