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唐姜没伸手攥住站在他面前的乔澄制服领带,纤细冷白的手指微微用力,乔澄被迫俯首低头。
“我不喜欢仰视别人。”
直视着他漂亮纯黑的眼睛。
联想到在唐姜没手里被折磨的日子,乔澄膝盖微微发软,他强撑着狡辩:“身高是天生的。”
他们就是长得比唐姜没高半个头,这是事实依据,改变不了。
总不能为了照面,把腿锯了。
唐姜没:“所以,我不介意你们跪下给我说话。”
他还好意思提!
他又不是心甘情愿跪的。
如果不是他逼他,他怎么给他下跪,还跪得习以为常?
乔澄很有反抗精神,宁死不屈:“你别异想天开了,这不是你家,是学生会!你以为我们还像以前任劳任怨,当你的玩具、
当你的沙包、当你的仆人、当你挥之即去的奴隶?”
“为什么不可以?”
唐姜没松开被领带勒得脸上发红的乔澄,坦然说:“你们不是很熟练了吗?”
没想到,唐姜没竟说出了这种不害臊的话。
卢旋愤然得脸色通红,他据理力争说着“我们不会听你的了,我们也是个有人权的人”之类轻飘飘的话。
乔澄一边耳根发热,一边退后几步,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总之,他们是不会当唐姜没的狗的。
唐姜没不语,望着他们胸口。
那目光刺啦发寒,毫不掩饰,看得乔澄和卢旋寒毛直立。
他在看什么啊!
很想伸手遮住他看得地方,但又觉得这样做太丢人、太羞耻了,看起来像是怕了他似的。
真男人就该坦坦荡荡,于是两人强忍着忽视不适,当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没坚持到两秒,唐姜没忽然起身,走向他们。
他每走一步,卢旋和乔澄面露惊恐,向后退步。
直到退到墙壁,退无可退。
卢旋脸全红了:“你,你干什么,你别过来,你不道歉就不道歉,那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们卖艺不卖身啊!”
乔澄耳根红得能滴血:“你就算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屈服的,我死也要死的清白!”
唐姜没无言地扫他们一眼,指着他们胸口的闪闪发光、奢华的蔷薇徽章。
他问:“为什么你们的是金色?”
“……”
两人脸色一变,不自然地站直了身体。
原来是这点小事。
“你是普通成员,当然只能是银色。”
乔澄整理了下领带,没好气说,“金色只有有权有地位的人才能得到。”
为了详细说明,他又暗戳戳补充了一句:“像我们这种才能有。”
唐姜没伸手:“我也要。”
乔澄卡壳,卢旋望天。
他们有时候还是挺佩服唐姜没的,都不带羞耻,理直气壮说出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