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乐小义一脸真诚地回答,“难不成你们在院中等候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那两人回想起方才的变故就胆战心惊,胡茬镖师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害怕地回答:“我们看见了一个女人。”
说完,他转头指着身后的院墙:“墙上的血手印就是那个女人弄出来的。”
“哪有什么血手印?”乐小义扫了一眼虽然斑驳,却留什么痕迹的墙面,目露疑惑地问道。
“不在这儿么……”男人说着,回头去找,然后惊恐地发现那血手印真的不见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男人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抓着和他一起逃跑的那个镖师,叠声问他,“你也看见了对不对!当时你跟我一起的!”
“是,是……我也看见了,但是……”谁也没法解释,为什么血手印不见了。
乐小义不动声色,心里却无奈叹了口气,这两个人看到的,分明是秦幼渊施展的幻术,当然不会在墙上真留下几个血手印。
走镖的,胆子太小了不行。
正思量间,身旁另外一个镖师询问林言寿:“林管事,这信上写了什么?”
林言寿闻言却不答,反而虚起眼,狐疑地四下看看,而后视线落在乐小义身后那扇门上,问乐小义道:“易兄弟,这信是从何处寻到的?”
乐小义信口胡诌:“后院的书房的桌子上。”
林言寿皱起眉,不做多想,吩咐身后几人:“叫外面的人把棺材抬进来。”
说着,林言寿上前几步,推开了正厅的门。
乐小义随之回头,见方才还躺在地上的小茹已经不见了,多半是被秦幼渊藏起来了吧。
镖师们把棺材抬进院子里,林言寿示意他们进屋,那几个抬棺的镖师有点害怕,其中一人问道:“就放在院子里不行吗?”
林言寿扫了他一眼:“让你们抬进来就抬进来,废什么话?”
其人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几个人合力把红木棺材抬进正厅,放在屋子中间,就是先前铺草席的地方。
放好棺材,林言寿又道:“走,都出去。”
众镖师面面相觑:“这样放下就行了?这趟镖是不是跑完了?”
“没完。”林言寿道,“明天再来把棺材抬走。”
镖师们闻言,吓得头皮发麻,特别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吓,此刻还闹不清血手印为什么消失的两个镖师,林言寿说完,他们差点跳起来,惊恐地问道:“这……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林言寿不欲过多解释,乐小义看着他,却好像从他的表现中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