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卑斯山脉的寒风卷过瓦莱达奥斯塔山谷。
索科维亚的尖顶教堂与斑驳的罗马式拱廊在硝烟中倾斜断裂。
九头蛇堡垒的巨石城墙满是战斗之后的裂痕,中世纪塔楼半埋于积雪的瓦砾堆中。
冰棱如泪滴悬挂在破碎的彩绘玻璃窗沿。
街道上散落着九头蛇士兵的银色装甲残片,与冻僵的向日葵田混杂交叠。
焦土中渗出暗红色血迹。
像一幅被暴力撕碎的东欧民俗画卷。
托尼的银色钢铁军团仍在执行指令。
解救小组用激光切割着倒塌的民宿,机械臂精准抬出受困平民。
胸灯的蓝光扫过惊恐的孩童面庞。
军团机器人正用灭火泡沫浇熄教堂燃烧的圣坛。
墙壁上残留着班克西风格涂鸦——
“索科维亚绝不出售!”
东正教老妇跪在倒塌的神像前,将冻僵的士兵铭牌挂在残存的十字架。
诵经声与军团ai电子播报
“撤离通道已开启”
形成刺耳的二重奏。
远方的雪山之巅,一架昆式战机正静静的停在那里。
引擎的轰鸣撕裂寂静。
躺在飞机里的克林特面色惨白。
剧痛和严寒紧紧包围,他的神经在承受着折磨。
豆大的汗珠从眉间滑落。
听着通讯器那头越来越热烈的气氛。
心里万马奔腾。
深吸了一口气,费力的开启通讯器:
“我说……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声音十分虚弱。
一句话就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一阵喘息后渐渐失去意识。
“……”
“……”
“……”
托尼、史蒂夫和娜塔莎沉浸于美食满头大汗。
猛然听见克林特的声音。
动作同时一顿。
尴尬的视线在空中无声交错。
“糟了!”
索尔一拍大腿,铝合金的椅子在他壮硕的体型之下出痛苦呻吟。
“生什么了?”
班纳博士没有通讯器,见众人的反应,一脸懵逼。
“我就说好像忘了点什么……克林特那小子还在飞机上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