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来将这个有些令剑尴尬的话题盖过。
所幸楚令羽也没有追问。
楚令羽只淡淡笑着,丢给他一个“我明白的”这般眼神。
剑看着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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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剑的时候,剑在鞘里尚且能维持一两分颜面。
但凡化形做了个人,他不避开衡瑶光的视线,自己就先方寸大乱。
剑也怨自己。
你说好端端的,为什么总要着了衡瑶光的道。
如此轻易被勾引,还要脸不要的。
剑觉得自己是要脸的。
是有傲骨,有尊严,绝对不会色令智昏的剑。
于是剑近几日都在劝自己。
将衡瑶光的脸,想成地里的大白菜。
白是白,好看也是好看。但大白菜就是大白菜。
剑这般想着,觉得效果很是不错。
他总算可坦坦荡荡直视衡瑶光的脸,还不会心噗通噗通直跳。
只有一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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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打劫他们的修士,嘴里说自己要好好做人,不再欺凌弱小。
表面要为三人鞍前马后,勤勤恳恳做些端茶倒水的小事。
背地里却在商量赶紧逃跑。
最好逃跑之前把剑给偷了。
真的。
事到如今还在想偷剑,剑偷听之后不由感叹。
人若是想作死,那真是拦也拦不住的。
他轻飘飘回了客房。
衡瑶光便坐在桌前,与一盏烛灯为伴。
整个人落在昏黄烛火里,眼里就像曳动着几分笑意。
剑偏着头在他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