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冲出十步,见步卒不但未避,反而加快了步伐迎了上来,元谳竟然靳住了马?
元渊只觉气血直往脑子里涌。
连主将都如此畏怯,且是连着两次,麾下士卒哪还有士气可言?
元演真没骂错,果真是一群废物。
李大这步阵确实犀利,但要说出奇,还真就没多新奇,靠的只是不怕死和军纪而已……
步阵已然分兵,前后两阵皆只有两排纵深,但凡元谳等人鼓起些勇气、拼着伤上几个纵马冲之,那步阵就必然会被撕开一个口子。
偏偏元谳不敢拼,能有什么办法?
他都恨不得令元谳就地认输,再将他唤来狠抽一顿。
越想越怒,元演张嘴就骂:“枉那混账往日动不动就咬牙切齿,凶的如同老虎一般。爷爷还当他日后必是一员猛将,哪知却是怂包一个?”
听他聒噪,元渊一阵心烦气燥,冷声喝道:“闭嘴!”
只是元谳太孬么?
而是这五十纨绔全都是怂包。
自己就不该答应让一帮纨绔来演阵,哪怕自兵部挑一帮普通的兵卒过来,又不会败的如此干脆,如此丢人……
连呼好几口气,元演才算止住了些怒火。又斜睨着李承志:“你这五十家臣,大都是百战余生之辈吧?”
除了李亮、李睿与李聪,余者就只在泾州打过几仗,何来的百战?
靠的不过是上下一心,一荣俱荣……
李承志打了个哈哈:“卫将英明!”
英明个屁?
若不是杀过人见过血,何来这般严明的军纪?
便是枪无锋、刀无刃,但那马蹄子总是真的吧?真踏到人身上,便是不死也得断几根骨头……
“李氏仆臣,确不愧悍卒之名!”
元渊夸了一句,赞许的看着李承志:“于平野间以步胜骑,你也算开了先河。虽为比阵,但若操练得法,未尝不能在实战中用之……写个条呈上来,待呈于陛下后,看能不能于全军普之……”
李承志谦虚的一抱拳:“中郎谬赞,下官惭愧!”
于此时来说,这确实算开了先河。
元渊夸了一句,赞许的看着李承志:“于平野间以步胜骑,你也算开了先河。虽为比阵,但若操练得法,未尝不能在实战中用之……写个条呈上来,待呈于陛下后,看能不能于全军普之……”
李承志谦虚的一抱拳:“中郎谬赞,下官惭愧!”
于此时来说,这确实算开了先河。
元渊夸了一句,赞许的看着李承志:“于平野间以步胜骑,你也算开了先河。虽为比阵,但若操练得法,未尝不能在实战中用之……写个条呈上来,待呈于陛下后,看能不能于全军普之……”
李承志谦虚的一抱拳:“中郎谬赞,下官惭愧!”
于此时来说,这确实算开了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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